簡單的用過早餐之後夫妻兩人便各自出發了。
慕唐川也沒有什麼運動的愛好,平日裏也就是約著一些朋友打打高爾夫或者網球什麼的,蘇正勳還有蘇辰父子兩,還有周子墨的爸爸跟慕唐川也都是好兄弟,跟慕唐川走得很近,平日裏的聚會也是少不了他們的。
慕煜塵是自己開車過去的,也沒有帶保鏢,就帶了李斯。
抵達球場的時候,慕唐川跟蘇正勳正在悠閑的閑聊著,說的什麼好像又玩起了掰手腕。
聊的卻不是政壇裏的事情,而是一些很輕鬆愉快的話題,他們幾個似乎都很有默契的,聚在一起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一般也都不談政壇軍界的事情。
此時,慕唐川跟蘇正勳兩人也都是撤下了身上的外套,隻穿了一件襯衫而已,正麵對麵的坐著,二人正掰著手腕,臉上都憋得通紅,滿頭大汗。
‘呯——’
後麵,慕唐川吸了口氣,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才算是把對麵的蘇正勳掰倒。
侍者很快就給兩人將幹淨的濕毛巾遞了過去,兩人也閑適的接了過來擦了擦。
慕唐川又擦了一把手,把毛巾還了回去,望著對麵一臉英俊的蘇正勳,優雅的笑道,“你的體力可是一點也都沒有退步,還能保持當初,想贏你一次還真是不容易。”
“掰不動了,我可以讓讓你。”
蘇正勳也是笑了笑,接過侍者遞來的水,簡單的喝了兩口下去。
“蘇辰這兩天好像在黨校那邊吧?我昨天去那邊好像看到他了。”
“是聽他說過這幾天在黨校學習,學學也好,也免得整天不學無術。”
蘇正勳對蘇辰這個兒子,素來也就是采取放任的態度,隻要不是觸犯原則性的問題,他一般也懶得去管。
慕唐川,蘇正勳,還有周子墨他父親,之前也是挺好的兄弟朋友,慕唐川溫文爾雅,蘇正勳嚴謹深沉,周父則是幽默風趣,當年也是軍區大院有名的。
“不學無術?蘇辰我看著就不錯,,照他現在的勢頭,可是一點不遜色於當年的你,你總要好好栽培他。之前阿蓉還跟我說了一下,當年要是讓阿塵繼續呆著,說不準現在也都能成些氣候了,倒不像現在。”
“好了,唐川兄,你什麼時候也會感慨起這些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淡定些吧。我看阿塵也很不錯,商海,政壇,也都猶如戰場,這些我們也都是心知肚明的,除非不混了,不然這些事情自然也是避免不了的。”
蘇正勳說著,深眸裏也泛起了一絲笑意,“像我,就很懶得去管蘇辰,著急都是他爺爺跟他媽,你啊,可得學學我。前些時候的事情,我也都聽說了,慕紫過世多年,人死就不在了,做那些事也沒有意義了,重要的是活著的人。”
“人是過世了,但是,有些事情也還是要做的。”
慕唐川沉默了一下,轉頭望向對麵一望無際的碧綠草地,低低說道。
蘇正勳怔了一下,也不再說什麼,而是伸手拍了拍慕唐川的肩頭,起身,拿起了球杆……
“爸,蘇伯父!”
這時候,慕煜塵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二人下意識的轉頭,才發現了站在他們身後的慕煜塵。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