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沒做什麼壞事。”宋芮有些著急。
韓其寧臉頰的肌肉緊繃,咬牙著道,“源柏寒當時沒有娶你,以後也不可能娶你,你該清楚你和他之間沒有緣分!我以前就勸過你,他對你越是特別好,就越不可能娶你。現在,他結婚了,你也有了男朋友。小玩小鬧,可以!但真越過了不該越過的線,以後吃虧受傷的隻是你。你這樣自甘墮落,是要天上的姐姐死了都不安心嗎?”
宋芮咬了咬唇,堅持道,“我都23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什麼事情能做不能做,我有數。不用你們操心!”
陶慈冷笑,“23歲,確實不是小孩子。不過,隻會纏著別人的哥哥,別人的老公求安慰的23歲可不多見啊。你說這歲數是不是都長到狗身上去了?
陶慈雖然平時溫溫吞吞的,但到底有個潑辣的養母。真要說話去攻擊別人,也是不含糊的。
宋芮沒想到陶慈說話那麼難聽,她以為是個女人看見這樣子的情況都應該傷心欲絕地哭著走了。她何曾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心裏有些氣惱,“陶慈,你雖是寒哥哥的老婆,但是你無權幹涉他的決定。你沒有出現之前,他就是這樣一直護著我,關心我的。”
“夠了!”陶慈麵色一冷,“別哥哥長,哥哥短的。我陶慈隻有一個弟弟,沒有妹妹。你要想做小,也要看我樂不樂意喝你一口茶!我陶慈不妨把話擱在這裏,源柏寒這男人隻對我硬的起來,今天要是真把你怎麼了。我嫌髒,白送你!”
說完,她直接一掌把門拍死在牆上,把宋芮扶在門板上的手震的一麻。她看都不看宋芮一眼,直接朝著房內走了進去。韓其寧不想和源柏寒在這種地方碰麵,那樣太過尷尬,便守在屋外。
宋芮見陶慈走了進去,便知道大勢已去,挑撥離間的可能性很低,喪氣地看著看韓其寧,“姐夫,你為什麼也對陶慈那麼好。要這樣幫她。”
“因為她很像一個人。”
“她哪裏像我姐姐了?除了那個桃花痣,一點都不像啊。明明我和姐姐長得才像啊。”宋芮委屈的說。
韓其寧笑了笑,“誰說她像你姐姐了?對我來說,她更像我的妹妹。哥哥保護妹妹,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宋芮看著韓其寧照應在地上的影子,久久沉默不已。最後,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義無反顧地走回屋內。
韓其寧守在門外,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等。
等最後從房間裏出來的人,會是誰。
而此時,房間內的陶慈雖然嘴上說的很牛氣十足,但心裏卻虛的要死。
屋內有些幽暗,燈光曖昧。
雙人大床隻有床邊微微皺亂,被人坐過的痕跡,床鋪還算是整潔的。一切都看上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宋芮剛做門外說的話是有意誤導她的。
如果她沒有堅持進來,或許就真上當了。而她剛剛若真的逃離,事後也不會再有勇氣去質問源柏寒,隻會讓它成為一根刺紮在心裏。
浴室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