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會是趙俊。更不知道他居然敢綁架陶慈。我以為那個短信是陶慈騙你去找他的。我氣不過,才刪除的。雖然這樣,可終究是我對不起她,害了她……
雖然寒哥哥不計較,但是我良心不安。所以我和她坦白了我做的事情,希望她原諒。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不會原諒我了。寒哥哥,她是不是恨死我了?一定說了我很多壞話吧?”宋芮緩緩道來,仿佛那些過錯都不過是一時迷了心智而已。
源柏寒蹙眉,縱然他機智過人,商場上無往不勝。但這女人之間的矛盾,實在不是他所長。
看著宋芮愧疚的表情,想到陶慈傷心的睡顏,他歎了歎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她的事情,你一個字也別說出去。知道嗎?”
宋芮聽懂了他的意思。他還是要護著陶慈,給她最後的體麵。即使在他看來,那個孩子明明是他被戴了綠帽子,他也要粉飾太平。
“好的。我不說。”她彎著嘴角笑,失血過多的小臉浮出一抹淡笑,添了幾分憐愛。
源柏寒點點頭,起身走回病房,交代了句,“你先回去吧。這階段,都不要來了。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見人。”
“哦……”她低低回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甘的情緒再次襲來。
她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會說。
宋芮轉過身,走出醫院後,撥通了一個電話,“你要是想知道關於賀羽生的最新消息,7點鍾,我們在“春天裏”見!”
宋芮約的是一家高檔的咖啡店,在榮春集團附近。所以,丁雪純比她先到一步坐在了靠窗位置上。
此時,宋芮臉上巴掌印早就淡的看不見了,隻是胳膊上的傷口有些醒目。從她踏入咖啡廳起,丁雪純就看見了她。
直到她入座,丁雪純都沒有八卦地問她的傷口,開門見山道,“你找我,要說什麼?”
“別急。在我說之前,我先問你,你對賀羽生那人還有舊情嗎?”宋芮放下手提包,言笑晏晏地說,“我的意思是,在鬧出這麼多醜聞後,你都淪為圈中人的笑柄了,你還想嫁給他嗎?”
丁雪純警戒地盯著宋芮,不知她是善意還是惡意,“我以為,你很清楚我的答案。畢竟,天天和源少出雙入對上新聞的你也鬧出了不少的笑話。我們可以算同是天涯淪落人。”
宋芮調了調坐姿,淡淡地說,“別把我和你混一塊。像你這種占著正主的有利身份,卻能把自己未婚夫推到別人床上,也是沒誰了。”
丁雪純握杯柄的手青筋直冒,一雙杏眼著火般瞪著她,“宋芮,沒人比你更清楚,小三不要臉起來,整日倒貼別人男人的那股騷勁,我們當正房的,是趕也趕不走。”
這句話,是把陶慈和宋芮一塊罵進去。
宋芮抿了口咖啡,熱氣繚繞在她臉前,“我又沒和你搶男人。你和我急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否則我也不會約你來,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