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剛那個側臉給她的感覺是冷,那麼這個正臉給的她的感覺就是陰。如果不是他周身氣場太過寒冽,那種陰柔的美,陶慈還真可能誤會他是個女人。
“哈哈,蕭總不愧是蕭總,這個小娘們被你給迷住了。舍不得走了。”門口處的男人勒好褲腰帶,往包廂裏走。
陶慈忍著滿屋子的異味,走到蕭總的邊上,就著燈光仔細的看了又看。
像,簡直太像了。
她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就先喊了句,“小哥哥?”
“喲,這妞看著清純,想不到這麼開放,一進來就親熱的喊上蕭哥哥了。”另一個男人開啟一瓶酒,遞了過來,“你喊他蕭哥哥,要不,喊我一聲情哥哥?”
蕭總淡漠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眼,並沒有太多關注,就轉過視線。
陶慈有些懵。一是這個人真的長得太像她記憶裏的小哥哥了,二是他既然喊她坐了,卻不像是要和她交流的樣子。
坐在蕭總邊上的男人五十多歲的年紀,早就禿了頂。偏生他那少的可憐的頭發像是一個月沒洗過,油膩膩的,在燈光下泛著油光,別提多惡心了。
他看蕭總對陶慈真沒興趣的樣子,連忙把她拉在身邊坐下,看準了她的唇衝了下來,“蕭總不樂意,你就陪我吧。把我伺候好了,給你雙倍的錢!”
陶慈捂著臉,往後挪開些,屁股就撞在了身後坐著的蕭總的大腿側。
“他媽的!這年頭,花錢找樂子,還被婊子給嫌棄。怎麼,陪蕭總可以,陪老子就不行?”說完,他站起來,往她這邊走來。
陶慈嚇得連忙閉上眼。但是想了想,閉上眼更不安全,又睜開眼,求助性地看著身邊的蕭總,“你是小哥哥嗎?你記不記得,你十幾歲的時候和你的妹妹,或者一個小女孩,在樹林裏走散?”
那個男人見陶慈完全不看自己,依舊拿著過時的搭訕話來勾搭蕭總,心裏更是火大。
他把剛剛被人開啟的啤酒瓶拿起來,對著陶慈威脅道,“要不要我給你玩玩這個?絕對爽。保準比蕭哥哥都能叫你哇哇叫!”
陶慈見蕭總依舊沒有任陶反應,心中滿是絕望。
在這種地方,遇見變態,她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包廂裏的另外三個女人裏,一個女人看情況不對,借著上廁所走出包廂,找媽媽桑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要是新來的,不出台的女人倒還好說,真出點事情,塞錢了事。
要真是在隔壁包廂消費的女人,那就不行了。畢竟,這裏是三樓,能上來的人身份都不會一般。
另一個女人見同伴去找救援了,她連忙上前拉住她負責的這個客人,小手不停在他胸口畫圈,“哎呦,劉導,你這樣,我可以要吃醋了。我哪裏沒伺候周到,讓你就這麼撇下我,找其他女人?”
劉導卻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麵目猙獰地看著陶慈,諷刺道,“出來賣就不要裝純,我警告你,別不識好歹。爺我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把我伺候舒服了,包了你。保管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