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行陰森森的扯了扯自己那纖薄的唇角,露出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微笑。
那產婆本來就被顧無情和任君行嚇得不輕,此時一聽他們那血腥至極的話,竟然登時兩眼一翻,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哼,沒用的東西,竟然在這個時候昏倒,戰四,還不把她拖下去!順便再去找個鈍刀過來!”
顧無情冷哼一聲,等候在外麵的戰四連忙衝進屋來,如同拎著死人一般,拖著那產婆的雙腳迅速朝著外頭走去。
“怎麼?你還真打算將她開膛破肚?”
任君行斜睨那滿臉森寒的顧無情,纖薄的唇角輕啟,扯出一抹異常嘲諷不屑的弧度。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你是神醫,對人體的器官最是了解,肯定知道,怎麼切割,能讓她最是痛苦,卻又不讓她在切割過程中死亡。”
“嗬……我是神醫沒錯,可我不是專門屠宰豬狗的屠夫,再說,開膛破肚對她來說,算是便宜的了!
我還有個更加殘忍的主意,你聽沉香說過人彘這個詞沒有?”
任君行不耐的冷哼一聲,眼睛一轉,陡然想起一個異常殘忍的主意,當即扯了扯自己的唇角,無比陰狠的道。
顧無情眉頭狠狠一皺,心裏陡然劃過意思不舒服的感覺,人彘這個詞,他的的確確是沒有聽說過。
沉香為何會和任君行說這些,而從來沒有和自己提過呢?不行,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
沉香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一定要讓禦絕妝後悔來到這世界上。
“人彘?是什麼?不過既然能從你嘴裏說出殘忍這兩個字,應該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吧!如此,你還不實行?”
“嗬嗬,人彘,就是把她的雙手雙腳砍斷,把她的舌頭和雙耳割掉,雙眼挖出。
然後再用上好的止血丹藥,及時幫她止血。以保證她不會死亡。最後,再將她剩下的身體部分全都塞到一個壇子裏,這樣便做成了人彘。
怎麼樣,這種辦法是不是足夠殘忍!至於實行,我想,這太子府這麼大,還不至於讓我動手吧!“
任君行冷冷扯了扯自己那森寒的唇角,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那臉色煞白的岑星國皇帝,如墨的眸子裏滿是殺戮的血光。
“唔……唔……”那岑星國皇帝陡然醒悟,突然發了瘋般的猛烈搖晃著自己的頭部,示意顧無情自己有話要說。
“怎麼?岑星國皇帝要說什麼?莫非又是要說什麼威脅本太子的話?岑星國皇帝,本太子給你一個選擇吧!
若是你不想讓你的女兒變成那副模樣,就乖乖交出一門岑星國的大半江山,或許,本太子還能饒你們一命!”
顧無情臉色陰沉的走到岑星國皇帝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伸出一隻手,飛快的點開岑星國皇帝的穴道隨後道。
“咳咳……不行!顧無情,你不能這麼對絕妝,而且我也絕不會把我岑星國的大半江山交到你的手上!”
“嗬嗬!好啊!看來,在你的心裏,江山要比你的女兒更重要,禦絕妝,別怪我,你父皇本來可以救你的,但是,他更加舍不得他的大好江山!”
顧無情也不勉強那岑星國皇帝,隻是冷笑一聲,斜睨了一眼身後那雖有意識,卻明顯出氣少,入氣多的禦絕妝,語氣冷硬而充滿冰寒。
“來人!好好伺候伺候你們曾經的側妃娘娘!”
顧無情突然冷喝一聲,早已準備多時的戰四果然帶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進來。
“太子殿下,小人已經殺了二十年的豬,已經對豬的各個部分都熟悉至極,怎麼讓豬痛苦,怎麼讓豬死的安樂,小人都清楚至極。
雖然小人從來沒有宰過豬,但是這人和豬的結構大體相同,隻要給小人時間,讓小人稍稍摸索下,小人一定能達到太子殿下的要求!”
那五大三粗的男子撲通一聲跪倒在顧無情的身前,二話不說便恭敬的叩了幾個響頭。
顧無情滿意的點了點頭,冷冷一揮手,那大漢踩著蒲扇般巨大的腳掌便朝著地上幾乎將鮮血全部流幹了的禦絕妝走去。
“顧無情!你不能這麼殘忍的對絕妝!你不就是要岑星國的大半江山嗎。我們給你就是了!”
就在那屠夫馬上便要朝著禦絕妝揮動刀子的時候,禦絕塵匆忙趕到。
從他那疲憊和焦急的神情便可以看出,他此次前來,絕對是飽經風霜。
“嗬嗬,岑星國太子殿下,你終於來了,你倒是很明事理,可是你做的了這個主嗎?”
顧無情望著眼前明顯消瘦了許多的禦絕塵,微笑的眯了眯自己那狹長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