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慢慢的安靜下來,可是,冷劍堡的人呢?怎麼還沒看見她們?
過了片刻,場上又不安的躁動起來,連上官洪的臉上也有不安的神色了,向來鎮定的臉上出現了微微的怒色,冷劍堡的人這樣分明就是在搗亂,這樣子,分明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冷劍堡的朋友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是怕見光麼?”
“冷劍堡的人隨時可以出來,可出來後,盟主怕見光麼?”
“哈哈,朋友真會開玩笑,這麼大的陽光,我和諸位武林同仁們在這這麼長時間了,你見我怕光麼?隻是,朋友的行蹤,未免有點那啥了啊!”
上官洪和冷劍堡的殺手們就這樣用千裏傳音大法喊著話,底下的人不禁都感歎著,上官洪是老前輩了,功力深厚,可以理解,可是,冷劍堡的人,聽聲音,不過也就是20多歲的小姑娘,也有著如此深厚的功力,這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汗顏啊!
“嗬嗬。盟主不用激我們,冷劍堡的人來了,勞煩大家給讓個道先。”
話聲一落,人群中就自動讓開了一條過道。過道的盡頭,一紅一白兩位女子站立著。遠遠看去,粉衣的女子像個帶刺的玫瑰,冷秀,白衣的女子隻讓人想到四個字,一笑傾城,那絕世的容顏,讓人看了就不想轉開自己的視線,欲罷不能。
獨孤蘭和上官蕊走到人群中間,上官蕊迷人的眸子掃過人群,不少人開始想入非非,更有誇張的都流起了口水。
輕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獨孤蘭實在受不了了,犀利的目光掃視過現場的每個人,那些想入非非的目光立刻就收斂了。
“二位,這是來相親的麼?在場的不少的少俠們都是未婚的啊,怎麼有興趣麼,老夫可以給你們介紹介紹的。”
“盟主不要那我們小輩開玩笑,如果我們生氣了,盟主估計也不會有多開心。”
“是麼?獨孤蘭,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講話的,你們的堡主就是這麼教你的?”
兩人的談話開始慢慢的彌漫著火藥味,之前準備離開的人們都坐的穩穩的,睡覺的人們眼睛都瞪的大大的,靜靜的等待這好戲的開演。
“堡主是怎樣教我的,那是我們的家事,盟主,你的師父或父母以前沒教你你,不要隨便過問別人的家事麼。”
上官洪的臉色已經鐵青,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小輩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這讓他堂堂武林盟主的臉往哪擱?無心的臉也不好看,上次讓獨孤蘭逃跑了,本來心裏就不好受,今天看著她戲弄自己心中的神,自己卻又不能說什麼,任誰都不好受的。隻有小何,要不是人多,他估計都快笑出來了,原來獨孤蘭的嘴皮子這麼厲害,看著挺嚴肅的人,鬥起嘴來,也挺好玩的啊。
“好了,不和你們小輩一般見識,你剛才說你們有問題,就快說吧,不要耽誤大家時間。”
“江湖前一段時間曾經傳出盟主曾經為了權利不擇手段,不知可有這事啊?”
“哦?我怎麼不知道,不知道你可否告訴大家,我是怎麼不擇手段的啊?”
薑還是老的辣,即使是當麵對質,也可以裝的像完全沒有那回事一樣。不過獨孤蘭也一點也不著急,因為堡主說過了,沒有百曉生在,想扳倒倒上官紅是不可能的,讓他來,隻不過是想在江湖上把這件事的影響再弄大一點而已。
“這件事百曉生知道,但是前不久,百曉生被你身邊的這位何清風何少俠所害了。你這叫做賊心虛,所以殺人滅口,是不是。”
獨孤蘭德語氣咄咄逼人,可是上官洪卻依舊麵帶笑容的麵對著,“小姑娘,有什麼證據麼?沒證據不要亂說哦!冷劍堡難道就教會了你汙蔑麼?”
“哦,晚輩不是說過了麼,隻是有點疑惑,問問盟主而已,盟主既然說沒有,那不就是沒有麼?上官,我們走吧。”
像一陣風一樣,獨孤蘭和上官蕊又消失在人群中,來的那麼突然,走的那麼突然,在場的人麵麵相覷,一切,就像是做了個夢一樣。不過最疑惑的還是上官洪,冷劍堡為什麼最近會突然和自己作對,還有,獨孤蘭和上官蕊和明顯都是有備而來,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打發走了?冷劍堡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冷劍堡總是喜歡和自己作對呢?平時也就算了,但是這次事關重大,之前已經派無心刺殺獨孤蘭,隻可惜風語突然出現了!唉。說起這個風語也真是的,怎麼會在那種緊要關頭出現,並且還救了獨孤蘭!難道,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哪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