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有一線生機,連忙點頭,“沒有沒有,她從來了就沒有任何不願意接客的情緒,所以我才會讓她……”
知道這些人對陸苪玢的感情,孫蓉蓉說到一半不敢往下說,擔心的看著楊佑天。
杜宇皓也覺得有些奇怪,苪玢怎麼可能不反抗?
“怎麼回事?”
楊佑天冷漠的話語讓正恐懼的孫蓉蓉渾身打了個寒戰,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忙回應著。
“她,從第一天到迷夜的時候就已經神誌不清,我請醫生給她開了些藥,她的情緒才緩和好,隻是眼睛無神,據客人回應,她也有些……本來以為她從小就是因為神誌不清被家人扔出來的,見她可憐,所以我才敢從那個人的手裏買過她……”
說得可真好聽。
絲毫沒有注意到杜宇皓爆發在邊緣的火藥味。
“嘭!”一拳打上去,孫蓉蓉立刻說不出話。
楊佑天也漠然,本來就該打!
“現在怎麼辦?”杜宇皓走在楊佑天的旁邊,他現在腦袋都混亂不清了。
“我們必須要知道苪玢在被賣進迷夜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現在去醫院!”
“現在就去?”杜宇皓有些驚訝,現在已經很晚了。
楊佑天也是忙糊塗了,搖了搖腦袋,“明天早上把孫蓉蓉送到公安局,然後再去了解苪玢的情況,你沒問題吧?”
“我沒問題。”杜宇皓看了看地上的女人,示意了兩旁的保鏢。
“今天晚上,她的叫聲不準停止,明白嗎?”
“明白!”保鏢的聲音徹天響起,房間都震了三震。
坐著飛往法國的飛機,千薰一次又一次的看向窗外,黑夜,看不清……
葉宇辰答應和她飛回法國,唯一的條件就是帶走鄧可心,雖然心裏很不情願,但是,她還是願意。
還好,很快就要到了。
鄧可心坐在葉宇辰的旁邊,滿臉的好奇。
她每每看到天上飛過的飛機就在想這麼小的飛機,怎麼可能會坐下這麼多人,可現在親自坐上去,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好蠢。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法國機場,保羅看到葉宇辰還是狠狠的震了一下,雖然知道他還活著,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不是千薰,也不是景欣。
到底發生了什麼?
千尋好像知道保羅心中所想,“先別問,去別墅。”
“別墅?那個別墅?”保羅有些疑惑,去那個別墅不就是在宣布戰爭嗎?
“別擔心,宇辰失憶了。”
“失憶了,怎麼會這麼巧?”
“不是巧,是事實,放心吧,我能勸得了別墅裏的那位,這個完全不用擔心他會脾氣暴發。”千薰坐上車子,悠然自得的說著。
保羅的震驚度不比她當時知道宇辰失憶時小。
“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阻撓就說不過去了。”見葉宇辰和鄧可心坐好,保羅停止了玩笑話,發動引擎。
清晨,陽光照在瓦紅色的別墅房子上,一片光亮。
房間裏的男人伸出自己粗糙的手,笨拙的吃著飯。
因為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吃到食物,手裏的刀叉被摔在地上,發出叮當的響聲。
廚房裏的廚師聽到聲音,忙走到外麵看去。
“先生,你怎麼樣?”
麵部恐怖,聲音沙啞,“可不可以幫我做中式早餐。”
“當然可以。先生想吃什麼?”因為在這裏幹了很長時間了,這裏的廚師也不懼怕他,淡定的問著,好似他現在並不恐怖。
因為滿臉的傷疤,笑起來都有些難看,但嘴角還是有些微微上揚,“蓮子粥。”
廚師尊敬的微微鞠躬,“請稍等。”
腦海裏好像出現特別熟悉的人影,男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淚順著傷疤疙疙瘩瘩的流下。
這輩子,對於一個人,他永遠懷有愧疚,如果不傷害她就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寧願受傷的是自己。
可是天意弄人,他所要達到的目的,都必須要有她的幫助才可以。
荒唐,可笑的感情,怎麼能說是愛情?
悲慘的笑聲從別墅裏傳出,驚動了樹上的小鳥,紛紛拍打著翅膀向空中飛去。
黑色雷諾停在別墅前,除了葉宇辰,其餘人都看向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褶皺傷疤遍布的臉龐,嚇壞了鄧可心,趴在葉宇辰的懷裏半天反應不過來。
千薰看了看玻璃裏的人影,動作瘋狂,聲音巨響,眉頭微蹙,“他還是這樣?”
“恩,自從醒了之後,就一直在不停的發脾氣,誰也治不了他。”
“因為他的動作,附近的居民都已經搬離了這個地區,說來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