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嵐的拳頭一下下砸在陳浩的胸口處,雖然白若嵐看起來很瘦小,但是她的力氣卻意外的很大 ,每一下都讓陳浩有些吃不消。
終於,陳浩一把抓住白若嵐的手目光中滿是凶狠“白若嵐你這個賤人!明明是你開條件讓我把白小煙那個女人解決掉的!你翻臉還真快啊!白若嵐!”這一番話讓白若嵐渾身微微顫抖。
是啊!是我自己找陳浩做的這件事!是我,是我,是我!都是因為我啊!白若嵐隻覺得眼前昏暗一片什麼都看不見,腦中一陣刺痛便四肢無力昏了過去。
陳浩這時候慌了,雖然他經常把別人踹暈,但是那些人哪一個不是純爺們啊。唉,好吧,好吧。他自認倒黴!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保時捷從他們對麵疾駛而過,陳浩突然覺得背脊處一涼,剛才的是殺氣嗎?
車內開車的男人一臉陰鬱,看著就像是座快要爆發的活火山。
“你要記住,我買了你,你的命從那一刻起就是我的了!沒有我的允許,你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碰!”威嚴的聲音在車內蕩漾開來。
“嗬嗬,我的命?也就十一塊錢嗎?你還真是大方呢!”坐在車後座的一個男生用嘲諷的語氣說到。
“你在埋怨我?”男人眼睛一挑,打笑到。
“不過現在已經到家了哦~“男人眼中滿是戲弄。
那輛黑色保時捷緩緩地開入了一棟歐式大別墅,然後隨意的停在了一個噴水花壇的附近。
“該下車了哦!“男人一臉陰笑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而車上被五花大綁著的青年這是一臉憤恨,那種眼神就是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的那種。
“碰“房中的門被猛地一關。黑暗中的男人給青年鬆了綁。
“說,你叫什麼名字?年齡,星座,血型通通報一報。“男人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
而那青年則是愛理不理,可以從呼吸中聽出男人此時已經很不耐煩了。
“啪。”房中的燈被男人猛地拍開。繼而男人走到青年身旁,對著他的目光,在僅僅隔著兩根手指的距離處說道“你不要不識抬舉,我的底線快到了哦!”
“我,我叫朱柏霖……”青年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但是他的臉上卻出現了淡淡的紅暈,他除了和他的前女朋友靠過這麼進,這個人在男生中也是第一個。似乎還有些淡淡的煙草香,朱柏霖不由得稍稍有些沉醉其中。但是他始終沒有去看男人的臉龐,他還是在躲避著這個人。
“ 聞夠了沒有啊?話說這樣的名字真的有些特殊呢。” 男人語氣就像清風一樣在朱柏霖耳旁飄蕩。朱柏霖臉上的溫度在蹭蹭的往上爬。
“你,你的名字呢?“朱柏霖把臉又移開了一點,輕聲問道。
“哦?你就這麼想知道我的名字?你要好好記住哦!我叫韋森!永遠都不能忘掉!”男人的語氣永遠都是命令式的,就如同王者至尊一樣。
韋森撥通了手機,望向窗外。臉上一陣期待,就像青春期的小女孩一樣,在那裏忸怩。隻是稍微幾分鍾。韋森便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無論他在幹什麼都掩飾不了他的興奮。
喝瓶酒壯壯膽吧!此時韋森心裏難免會有些緊張,他還選擇了老方式喝酒壯膽。走到櫥櫃找了一瓶在俄羅斯盛產的烈酒——金酒(鬆子酒),開瓶便往口中灌,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風度。
一旁的朱柏霖也咽了下口水,“能給我一點嗎?“
“在那裏,自己去拿。“韋森隨手便指向裝酒的櫥櫃。
不一會,兩人便喝的伶仃大醉。韋森喝的最多,此時已倒在床上,但在他口中還不停的在念叨著一個字母“G,G……“
朱柏霖順勢也爬上了他的床,他還沒有好好地打量這個男人。不如趁此機會,好好看看?唔,好漂亮啊!呸,男人怎麼能用漂亮修飾。不過真的好好看!平時男人冷峻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殷紅的醉顏。最顯眼的就是那一張殷紅的嘴唇。朱柏霖不由自主的靠了上去,於是醉酒中的兩人就一一種奇怪的姿勢醉倒在了床上。
“轟隆隆——“外麵已經開始下起了大雨,今晚注定是個不寧之夜。
路上正在往別墅那裏趕的人,心裏不禁多了一絲慌亂,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在一個豪華的大廳裏,坐著一個紅衣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之前打傷白小煙的那人。這時,她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憔悴,一點也沒有那時的風采。
“李子怡!你給我從這裏滾出去!“一個怒不可揭的男聲響起。
紅衣女人的眼中更多了幾分悲傷與憎恨。那份感情好像就要把她撕裂。可她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沒有人關心的棋子罷了!不過,這一切,她以後會慢慢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