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眼眸之中滿是怒火,盯著眼前的鬼狐,像是盯著一個千年的宿敵一樣:“就算是用牙,我也要活活咬死你。”
“咯咯,赤鷹,不要癡心妄想了,這毒藥可是我親自研製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全都死在了這種毒藥之上呢。”鬼狐輕聲笑著,看著孤狼走過來,冷笑著說道:“什麼赤鷹,我看就是一個小家雀,太容易對付了。”
孤狼看著地上的林淮,冷冷的哼了聲:“小心一點,赤鷹詭計多端,萬一被他跑了,就不好了。”
“嘁,現在我們占據著主動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就算他是赤鷹又能怎麼樣?就算給這個家夥安上一個翅膀,也絕對不可能輕鬆的從這裏飛走,在那樣的痛苦折磨下,我就不相信有人還能夠忍受的下來。”
似乎是為了印證鬼狐說的事情一樣,林淮突然跌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了起來。
疼,鑽心的疼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地方,就如同有數以萬計的螞蟻在你的身體裏麵遊走著,不斷的吞噬著你身體的肌肉,很快林淮就被這種痛苦折磨的一頭大汗了。
“這種毒藥我也曾經用來審訊犯人過,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受下來,赤鷹,我卻你還是放棄吧,你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哪有一點逃跑的機會?我如果是你的話,就會選擇妥協,可以死的更快活一點呢。”
林淮不屑的冷哼一聲:“橫豎都是死,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們覺得好受的,找不到那個筆記本你們很著急吧,如果落在別人的手中,稍加製作一下,就可以變成一個非常可怖的威脅。”
‘嗵’孤狼直接一腳踹在林淮的身上,他很生氣,前所未有的生氣,這個混蛋即便在中毒之後仍舊可以保持這種嘴硬的狀態,也實在是一個值得尊敬的男子漢,但是卻不影響孤狼有動手的衝動。
他可是見過很多和林淮一樣出名的人,在這種毒藥的進攻下,很難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更不要說在這樣的疼痛下,還想著保守秘密。
世界上沒有不會說出秘密的人,隻不過是使用的手段不對而已。
此時林淮臉上滿是冷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用一種很細微的幅度輕輕顫抖著,可以想象他現在承受著怎麼樣的痛苦?在這樣的痛苦折磨下,林淮妥協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我們動手去幫土狗吧。”鬼狐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戰鬥的土狗和艾裏克兩個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們的時間並不是很多,而且在外麵多待一分鍾很有可能就會有一分鍾的危險。
而且現在手上已經抓到了林淮,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抓緊時間離開這裏,可不能讓林淮找到了一絲一毫逃走的機會。
“土狗和那個家夥的戰鬥已經好幾次了,雖然每一次土狗都占據上風,可是一直很難將那個小子真正的抓住,我們這一次如果上去幫忙的話,雖然可以讓土狗成功,但是土狗肯定不願意那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