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恢複的很快,在臨床自戀狂腿好之前就辦理出院手續,此時的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林錦年,臨走的時候,他假惺惺的跟我要手機號,我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靠,我我才認識你幾天啊,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交出手機號。剛踏出病房門口,手機很不配合的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我忐忑的接起:“喂,哪位?”“我是林錦年。”我騰地又踢開門,說:“我就這到你丫肯定偷偷看我手機來著,說吧?什麼目的?”“我沒有偷看的!”林錦年很委屈的看著我。我剛要破口大罵,就聽見林錦年清晰的聲音說:“因為我還有另一個名字,我叫青少,青澀年少的青澀。”他很淡定的看著我驟然驚訝的臉,一幅早就知道我這幅德行的摸樣。呆滯的第n秒時,我在他笑意盈盈的注視下,落荒而逃。怎麼能不逃呢?他可是堂堂知名雜誌的主編,我的可都是經他指導才得以存活,要不然以我的水準,我丫寫的那三俗劇情,哪能那麼光榮的每期都登青澀雜誌。你說說,如果你對你的頂頭上司那麼無理過,你能不逃嗎?能不害怕嗎?可是,我真的從來沒想過,一向對我嚴肅的大主編,居然是這樣一個花美男啊。我拉著毫不知情的老媽,匆匆的出了醫院,飛奔機場。我真怕晚一秒,林錦年會單腿蹦到我麵前跟我說:“朱英兒,你以後可以不用給我發稿了!”事實證明,我真的想多了。他不僅沒有追上來,而且還給我發了條安慰的信息:朱英兒,你跑那麼快幹什麼?,我不會解雇你的啦。我不敢回,他又給我發了一條:下次來,我帶你去故宮,不過,不是讓你去穿越,有些事發生了,隻能麵對,逃避是最愚蠢的,有些結,隻能你自己去解開,愛情,有時候,錯過一個瞬間,便錯過了一生。”我思索著是不是給他回一條來著,但是飛機要起飛了,我隻能在漂亮空姐監督下無奈的關掉手機。當飛機穿過高高的白雲,越來越接近藍天的時候,我閉上眼睛幻想擁有了一雙翅膀,高傲的翱翔在藍藍的蒼穹。
我曾對當時還素未謀麵的林錦年說過,我說,我筆名之所以叫蒼穹,是因為我堅信,有一天,我的思想會淩駕於別人之上,你們隻能抬頭仰望。很熟之後,林錦年,對我說,那句話,讓我周身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光芒,使他不得不相信,假以時日的推敲,我定會成為一塊美玉。
或許林錦年的短信確實起到了作用,回到自己的小城之後,我認真的在家思索了好幾天,才準備去找那群禍害,此時學校已開學,班主任幾乎快把我家電話打爆了,催我趕緊去學校報到,我很賞臉的在班主任打的第十六個電話之後,就很拉風的出現在了學校,梁生替我背著書包,手裏拿著一本任課書,認真的給我劃重點,寧浩開著他的小寶馬屁顛屁顛的跟在我身後,他說:“姐姐,你用的著嗎?不就是上個學嗎?你至於這麼折騰我嗎?“你丫好意思說啊,過年的時候你怎麼不給我拜年啊,沒讓你推著車跟在我後麵就已經很對的起你了。”我越想越憤怒,又回頭狠狠的踹了小寶馬一腳,坐在副駕駛的唐心,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幽怨,肯定在心裏特狠的罵我呢,奶奶個腿的,老娘都已經聽說了,大年三十就是因為你,耗子才沒跟我聯係,還無比光榮的進了看守所,我真想把你從車上托下來,猛揍。耗子大概看到了我我眼裏濃濃的殺氣,趕緊說:“大姐,大姐,拜年的事以後再給你解釋。我錯了,今晚我給你定一桌,給你接風。”我不理他,轉身拉著已經在旁邊無語的梁生進了學校。
“英兒。”走出好一段路之後。梁生突然叫住我。
“恩,怎麼了?”我疑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梁生。
“沒什麼,好好複習吧!”說完,他把書和書包還給我,揉了揉我的頭發。我目送他離開,消瘦背影的竟讓我有些心疼,我沉默的看了看手中的任課書,密密麻麻的重點符號,娟秀的字跡,梁生,如果我不曾遇見你,誰來替我分擔傷害。我愛之人,已不再我城,愛我之人,卻以我為中心畫地為牢,不曾離開。我該多感激你,才能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