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怎麼了?”慕容廆看她這樣,知道她這樣就是有什麼問題。
“王爺之前受傷,用過禁藥吧?”司馬幽月問。
大禹王爺暗自心驚,她隻是把脈竟然就能知道自己服用過禁藥?
“看王爺這個表情,那就是了。”司馬幽月說。
“汐兒,當時王爺生命垂危,不得不用禁藥保命。”慕容廆說。
“那保命後怎麼不斷?”司馬幽月問,“如果一早就斷藥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醫師說那個藥一旦吃了,就不能斷。”鬱言說,“父王還是後麵一直在克製減少,最後才斷掉的。”
司馬幽月怔了一下,說:“哦。”
眾人都被她這反應給弄糊塗了,哦一下,是個什麼意思?
“汐兒?”
“這個禁藥是可以停的。隻不過你們不知道方法而已。”司馬幽月說,“不過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汐兒,是因為用了禁藥,所以才會一直好不了嗎?”慕容廆問。
“那隻是一個原因。”司馬幽月說,“雖然王爺現在已經將禁藥停了,但是身體裏依然有殘留,必須將這些殘留排出來,才能進行下麵的。”
“可以排出來?”大禹王爺和鬱言很是驚訝,“但是那些醫師都說這個會一輩子留在體內。”
“那是其他醫師。”司馬幽月說,“沒用的人才會用禁藥保命。”
聽到她這話,三人都抽了抽嘴角。這話說的……夠拉仇恨!
“這麼說你是有辦法了?”鬱言問。
“辦法是有,就是過程有點麻煩,嗯,也有點痛苦。”司馬幽月說。
“隻要有辦法就好。”慕容廆聽她這麼說,就知道沒問題了。
“不要高興的那麼早。我需要一些東西,要是準備不齊的話,也沒用。”司馬幽月說。
“需要什麼東西?”
司馬幽月拿出紙筆,很快寫了一份清單,大禹王爺看著她寫出來的那些東西,表情沒有剛才輕鬆。
“這些東西,你要是能備齊了,這禁藥的問題就能解決。”司馬幽月說,“如果不能找到,那就隻能控製你的情況,無法根除了。”
“這還能控製的?”大禹王爺問。
“控製也隻能保你幾年的命而已。”司馬幽月說,“所以最好還是要根治。”
“嗯,我讓人去找這些東西。”大禹王爺叫來一個隱衛,將清單給他,叮囑道:“這些要秘密進行。”
“是,王爺。”隱衛剛才也在屋子裏,自然知道這清單意味著什麼。
“我看看。”鬱言說。
侍衛將清單交給了鬱言,鬱言看了後交給他,他才離去。
鬱言見司馬幽月探究地看著自己,笑了笑,說:“沒想到慕容小姐這麼厲害,不知道能不能請你給我看看我的身體?”
“你的身體沒病沒痛的,用不著我看什麼。”司馬幽月說,“我還要給王爺施針。”
此話一出,慕容廆驚訝,大禹王爺和鬱言則是震驚。
“二王子他……”慕容廆看看司馬幽月,又看看鬱言,覺得這個話信息量有點大。
“咳咳,你都沒有給我看,怎麼就知道我沒問題?”鬱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