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可見一個血骷髏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好似一點都察覺不了痛苦了,直接一記粉拳朝著秦望臉上招呼!
是的,赤手空拳!術法都懶得用。
秦望被突如其來的一擊弄的懵了,直到被打退幾步,才驟然回過神。
失去鐮刀的手臂又長出來,這次幻化成更大的鐮刀!足足有兩個人那麼大。
也不知道誰低聲笑了下,寧芝兒以血畫符,“列、陣在前,退!”
巨大的符從秦望的天靈蓋蓋下去,秦望眼裏露出了一點恐懼,他被逼退幾十步,一點不敢靠近。
寧芝兒見到有效,才疲憊的捂住不停流血的傷口盤坐在地。
她催動氣息準備開始療傷,可是這個傷口萬分出乎意料的一直都流不停。
她忽然感覺好困,眼皮子都要睜不開的那種。
血就順著地麵一直流向一個方向。
秦望還想再偷襲,但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個斥退符文強的很,真的是一點都不可以靠近,否則挫骨揚灰,後果不堪設想。
寧芝兒已經側倒在一顆岩石上,張大著嘴巴拚命的呼吸。
血終於流到了一個上麵寫著‘封’字的碑上,透過軟軟的泥土,滲入到其中。
寧芝兒眼底模糊一片,早就不能看清四周的情況了。
墓碑開始有所震動,到後來地動山搖,整個蹠闕都陷入了一片陰影之中。
風雨欲來之時,一個人影破土而出,他的衣袍很黑,肌膚卻是雪白,一雙雙鳳眼,藏著對天下人的蔑視。
他穩穩的落在寧芝兒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在寧芝兒快要陷入昏迷時,他說:“還不是得靠本尊來救你,不然靠你這點靈力,還指望你能控的住那個中級魔物?未免笑話了。”
說罷,他沉下身,手掌虛放在寧芝兒受傷處,不一會治愈的綠光就開始閃爍,一點點的治愈傷口。
不遠處早就跪服在地的秦望虔誠而害怕的看著他,“竟、竟然是……”
魔尊冷笑,霸氣從眼角一點點側漏,讓人無法直視:“還算有點用,沒有這個丫頭的血,我是不可能從封印中逃脫的。當年三派合夥將我封印在此就應該知道我是不死之身,就算把我的肉身放在天下的隱蔽之所,我也可以一點點的找出來,不斷的遷移。”
話這樣說著,他忽然眼角一挑,一顆暗器從他的袖中發處,正中不遠處一棵樹。
“出來吧,不用藏。”
一個半個身子大的紙片人從樹後麵出來,紙片人五官無奇,眼中卻有光芒:“魔尊應該隻是想逃出這裏,那麼,那個女孩,我希望你能給我。”
“哦?”魔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你怎麼就篤定我一定會給你呢,我為什麼不能帶著她一起逃?畢竟,她的祖先可是我的敵人啊,我怎麼能輕易的放過呢。”
紙片人很鎮定:“魔尊才剛剛從地下出來,一定是很虛弱吧,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怕是還要一個條件吧。”
魔尊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
紙片人一動不動的看著魔尊,眼中並無一絲的害怕:“魔尊,你還需要一件臻嶼的貼身之物作為你脫逃的底物吧。”
被識破的魔尊也不慌張,他覷著地上的寧芝兒:“這個女孩我覺得很有趣呢,要是我想要,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