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禕揚勾起嘴角:“將軍驍勇善戰,打的仗不在不在少數,如何就不能打?”

“就是不能,他可是……”神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住了嘴,“你打聽這麼多做什麼。”

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神醫緊緊盯著顧禕揚:“你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喊過一絲疼,也沒有感受到你的苦痛?”

顧禕揚的視線追隨著打鬥中的寧芝兒,說了句不相關的話:“她在戰鬥中就可以這樣的無憂無慮。”

神醫逮住他的手腕就是一通摸脈,是中了火炎陣的意思,“你就不痛?”

“痛?”

那邊寧芝兒打的酣暢淋漓,幾個來回後,一直都是她追他跑,明明好像可以追到,但其實是沒有追到。

術法不必靈力,靈力源源不斷,術法純粹消耗體力。其實她是看明白了,這個人,目前的臻嬌嬌是打不過的!

瀟灑一笑,不再戀戰,寧芝兒友好的看著他:“是嬌嬌技不如人,將軍遠在嬌嬌之上。”

“嬌嬌自謙。”慕深看向寧芝兒的眼中多了絲讚賞。

“既然已是友人,嬌嬌還是想請慕兄答應一件事,”寧芝兒的眼神無比的認真,“慕兄,可否將寶物借給我,這個寶物很重要,我願意用所有的東西來交換。”

顧禕揚靜靜的看著寧芝兒,不知那句願意用所有東西來交換聽到沒有。

“臻姑娘既然開口,在下似乎也不好拒絕,慕某不要臻姑娘的一切,隻求姑娘答應我一件事。”

寧芝兒有點猶豫:“除了嫁給你,其他都可以。”

慕深眨眨眼,“臻姑娘看不上在下,是在下唐突了,放心,慕某不會強迫姑娘下嫁。隻是,我娘對於兒媳婦執念很深,若要寶物,隻能請姑娘親自一趟,以表誠意了。”

寧芝兒想了想,剛要開口答應,顧禕揚上前一步,“慕將軍有所不知,臻小姐她近日要代表我派參加武林大會,恐怕抽不出身前往,況且她是為我求寶物,寶物雖然難得一見,但是禕揚,其實並不覺得痛苦。”

寧芝兒不解的看著他:“禕揚,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放心,此次我必跟將軍去一趟將軍府,為你求得寶物,解你痛苦。”

顧禕揚還要再說,直接被寧芝兒抬手打斷,“你不要再說了,我意已絕,明日即啟程和將軍前往,還請將軍在臻境派稍住一晚。”

“如此,也是最好的安排了。”慕深再作揖。

一行人走後,顧禕揚跟著寧芝兒回到居所,寧芝兒獨自走在前頭,並不理會顧禕揚,顧禕揚也不解釋。

等到寧芝兒提前一步走進房裏,顧禕揚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寧芝兒有點生氣:“還不進來?”

顧禕揚進來,把門關上。

“你為什麼不讓我去將軍府為你尋求寶物。”

顧禕揚沒有轉身,“因為不想嬌兒涉險。”

“可我不去,他們就不借寶物,那你的臉……”

顧禕揚轉身,一把把寧芝兒擁入懷裏,“並不用。”

寧芝兒睜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