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芝兒聽完小夭的話,臉上火辣辣的,但打死不會承認,“這話沒跟別人說吧……”

“也隻和小桃分享了一下……”

寧芝兒暴走,趕緊捂住小夭的嘴巴:“死丫頭,我要是從別人那裏聽到這些不實之言,你就要受罰!懂嗎!”

小夭再次哭唧唧的落荒而逃,還險些撞到前來的顧禕揚。

顧禕揚和寧芝兒四目相對,寧芝兒又燥熱起來,她扇扇風,“這天,有點悶。”

“恩。”他抬腿向她走來,直接坐到床沿,骨節分明的手捉住她的,把在脈處,淡淡的交代:“走火入魔傷了些心脈,需要我用內力給你疏導才可以好的快。”

寧芝兒望到別處,有點心不在焉:“恩。”

“那來吧。”顧禕揚直接脫了靴,上了榻,雙手扶過她的肩膀。

寧芝兒跟受驚的魚兒一樣簡直要彈開,“你做什麼?”

顧禕揚沒有退讓,眼神堅定:“我給你療傷,你才會恢複更快,這樣你才可以盡快投入練習之中,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寧芝兒還想抗拒一下,“可是我自己慢慢療傷也會好。”

“太耗時了。”顧禕揚直接坐到她的身後,不顧她的反抗,雙掌朝向她的背部,一股暖流就流到寧芝兒的心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了寧芝兒的全身。

不愧是,顧江淮的內力,就是醇厚溫暖。

雙方內力交融,寧芝兒忽然就想起以前看過一本雙修的書,講的就是兩人同進同出,同床共枕,同時修煉的法子。

那需要兩人心意的高度相通,也需要修煉門派的高度接近。

這樣的想法竄出來,寧芝兒就覺得危險,她拚命壓下心底的悸動,一副冷冰冰的姿態:“你對臻嬌嬌真的是情深義重,就算是別的女人附身在她身上,你也還是這樣照顧的無微不至。真是難為你了。”

“嬌兒,能別說話了嗎?”顧禕揚很沉穩的聲線在後背響起。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凶凶的讓她閉嘴。

寧芝兒隻好閉上眼睛,把注意力轉移到心脈修複這件事上。

接下來好幾天,顧禕揚都會如約而至,給她療傷,甚至還給她一些在修煉上的指導,比如一條行徑行不通的時候一定要及時的轉彎,無法在術法的基礎上修煉靈術,就摒棄全部術法,靈法從頭開始。

寧芝兒反對:“那就是等同於把我十幾年的努力都作廢掉,我練術法練了十幾年了。”

顧禕揚盯著她,“你隻有從頭感受靈力的滋味,你才可以領悟其中的魅力,嬌兒,你一向天賦異稟。”

“打住,我不是臻嬌嬌。”

“我知道。”

兩人存在分歧,無法多說。恰逢彩彤這幾日又很纏他,所以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也就他給她療傷的時間。

寧芝兒看著彩彤摟住顧禕揚而顧禕揚沒有拒絕的時候,心中難受:時間是偷來的,看來愛也是。

此時一個不速之客,騎著駿馬奔騰而來,落地時隻一個腳尖點地,就飛躍而起,不留一絲喘息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