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你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嗎?”白鈴小心的問道。
“你覺得我還能去哪?”憶天收好自己情緒,他知道自己不該對白鈴發火。
“如果你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可以跟我回白國嗎?”白鈴麵上一紅,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
“白國?你開什麼玩笑。”憶天嘲笑似的笑著。
白國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讓他去白國不就等於,讓他承認白家人的做法是對的嗎。
他才不要承認那些虛偽的家夥,他才不要變成那樣的人。
“我沒有開玩笑啊,我隻是想讓你看看,即使是我們在統治著這個國家,它仍好好運行著。”白鈴急切的說道。
她想讓他看看現在的白國,想讓他看看在白家人統治著的這個國家。
即使他們白家人曾經做了不可原諒的事,可如今他們已經在盡力彌補了。
“的確,不管君王換了多少個,他們也隻是默默地承受著。”憶天有些無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無情。
不管你曾有多大的功勞,都會被時間逐漸抹去。
“憶天,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和你做朋友罷了。”白鈴堅定地眼神,直直地看著麵前地憶天。
他是她見過最特別的人,她想和他成為朋友,想將他留在自己身邊。
“朋友…你找錯人了吧,我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憶天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白鈴捂住了嘴。
“不許你那樣說自己。”白鈴的眼神是那樣的真摯。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決定自己的出生,連你自己都討厭自己的話,還有誰會喜歡你。”白鈴拿來了放在憶天唇上的手。
沒有人能選擇自己的出生嗎?可他已經這樣了,就算不承認又能怎麼樣。
“是啊,誰都選擇不了自己的出生,可人能選擇自己的未來。”憶天搖搖頭,過去他無法改變,但將來他卻能選擇。
“憶天,別去想那些有的沒得,跟我回白國。”白鈴不知拿來的勇氣,竟然撲上去環住憶天的腰。
他們就連認識都談不上,隻是不過是知道對方名字罷了。
憶天微愣了一會兒,他從未看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子。
白鈴和別的女子不同,她自由豪放,絲毫不做作。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憶天將手放在環繞在他腰上的,白鈴的玉手之上。
“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我不想這麼特別的你,被仇恨蒙蔽。”白鈴的手環繞的更加用力,生怕她一鬆手憶天就會消失。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憶天掙脫開白鈴的手,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我…我隻是…”白鈴的眼神不斷閃躲著,她不知道要怎麼跟憶天解釋。
她並非對所有人都這樣,憶天是特別的,是所有人都無法代替的。
“你…別在跟著我了,我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半吊子,你隻是沒見過和我相同的人罷了,就在裏這裏不遠的魔化森林,裏麵有很多。”憶天歎了一口氣。
白鈴對他隻是好奇罷了,因為他特殊的血統,白鈴才會覺得他有趣。
一旦有了許多和他相同的人出現,他便入不了白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