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你還真夠狠的啊,就算你想教訓我,隨便扔個花瓶啊什麼的,都可以,你也不用扔炸彈吧!萬一我沒接住,我們兩個不就要同歸於盡了?”
懶得理這個女人,塗花期將目光重新落在電腦上,一麵回複著郵件,一麵問:“說吧,來找我幹嘛來了。”
“想你了唄,來看看你。”
毫不猶豫地白了夜未央一眼,塗花期說:“你還可以說個更矯情點的理由。”
吐了吐舌頭,夜未央還想再說什麼,便聽到了敲門聲。
“首領,東歐那邊來電話了。”
微微坐直身子,塗花期說:“先進來。”
說完,塗花期又以眼神看著夜未央,那意思就是:你看看人家,多懂禮貌。
對此,夜未央隻是翻了個白眼兒。
很快,愛莎便拿著電話走進來,遞給了塗花期。塗花期很自然地接過電話,和對方聊著合作的事情。
幹等著很無聊,夜未央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愛莎。
嗯,幾天不見,這女人好像又變漂亮了,氣質也和花期越來越像。真不愧是花期培養出來的人,那眼神,冷冰冰的,好像就是個工作的機器。
察覺到夜未央的注視,愛莎側過頭,與夜未央對視上,然後向她輕輕點了下頭。
可夜未央卻極為不正經地向她拋了個媚眼,愛莎愣了下,然後低下頭,似乎有些不悅。
嗬,連反應都和花期如此相像。這個花期,她哪裏是找了個助手,分明就是在複刻自己嘛。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塗花期就夠了,真不明白她幹嘛還要製造出另外一個自己。
就在夜未央胡思亂想的時候,塗花期意見打完了電話,對愛莎又交代了點事情,便讓愛莎離開了辦公室。
愛莎一離開,塗花期便問:“如果你閑著沒事,我可以給你安排點任務。”
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夜未央很不滿地提醒道:“喂喂,誰之前還許諾給我,說讓我休息一個禮拜來著?這才第一天,你就後悔了?拜托啊,你可是堂堂血魅的首領,不應該做這種沒品的事吧!”
“既然你還在休假,來找我幹嘛?想回來繼續工作?”
這女人,可真是天生的工作狂,三句話不離工作,順便還要榨幹身邊的人!
夜未央知道,如果她再待下去,很有可能被塗花期壓下來做苦工,所以她不敢再耽誤時間,直奔主題道:“花期,那筆鑽石,我想親自走一趟。”
塗花期抬頭看了夜未央一眼,說:“你不是已經和心雅對接過了嗎,這種小事,不需要你親自跑一趟吧。”
塗花期那一個眼神,好像要把人看透一樣。不過這次,她並沒有看透夜未央的小心思,她並不是在找借口溜出去玩,而是真的擔心聶心雅。
靠在窗台上,夜未央說:“我怕出岔子,還是決定去看看。這筆鑽石已經聯絡好買主,而且我們之間是第一次合作,不能出現紕漏,還是穩妥點好。”
“怎麼突然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