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速飛行的柳朝陽兩天就能來回,但小嫻僅僅是五段的神息,尚不會飛行,兩個人便乘坐飛馬回搏龍江.
飛馬是一種魔獸,性格溫和容易馴服,可以拿來用作交通工具,名門望族和皇室都有家養的飛馬,小嫻家裏看來背景不小,一口氣就拿出四匹,柳朝陽和小嫻在前,後麵兩個高手護衛也一人一騎跟隨在後。
“你為什麼不多留幾天。你那徒弟比我姨還重要麼?”
小嫻雖然是急著想出門玩,但也想到柳朝陽和肖嬋悅僅僅是深談一個晚上,甚至都沒住在肖嬋悅的屋裏,而是跟她回家找了間客房睡覺。
小嫻雖然小,也是覺得奇怪,柳朝陽和肖嬋悅之間的事情她知道很多,但都是表麵一些,再往深一點便不知道,以她的所見,柳朝陽就算有再無禮的要求,肖姨都會滿足,卻不知道為什麼柳朝陽還要避嫌。
對於這個小好奇,柳朝陽才不會說出實情,“有人見不得我和你肖姨一起,偏偏這個人我還動不得,隻能躲著了,昨天也是運氣好他估計不在,不然他知道我來的話早就趕來攆我走了。”
“別那個人那個人的,我知道你們說的是肖雲遠,神經病一個。”
小嫻把嘴一撇,
“不就是自詡自家是名門麼,臉皮之厚,我要在外麵說自己是名門,母親還不修理我。”
“那也就是三姐,能做她那般的女子可是少之又少。”
“也是,就是管我管太嚴了。”
他們正天上聊著,而皇天府的清月靈香苑中,一個須發潔白的老者是急衝衝的幾乎是衝進肖嬋悅的房間,看著正恬靜的坐在桌邊煮茶的肖嬋悅,毫不客氣的怒道,“柳朝陽呢?人呢?”
“已經走了。”肖嬋悅優雅的用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雙目微暝品著茶香,神色又回複到了以前的冷淡,不喜不怒,卻是讓那老者脾氣緩和了下來。
“禪悅,你父親走得早,我答應他要照顧好你。”
“照顧我?就把我照顧到青樓來了?”肖嬋悅眼睛眯成一條縫,其中閃過一絲寒光,
“那是意外,誰知道當時雲皇觀的人會突然出現插一杠子。不然我們早把柳朝陽拿下了。”
“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我也知道你一直想讓你的外甥娶我。”肖嬋悅說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吐字清楚,
“但我告訴你這是做夢,此生我隻愛柳朝陽一個人。上次我保了你一次,五年之後他會來接我,我倒想看看,你拿什麼來擋他。”
“不要忘記了,你是肖家的人。”老者正欲發作,卻突然從珠簾後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肖嬋悅的聲音已經都冰冷了,但和這個聲音相比,越是遠遠不及。這是能讓人心裏發寒的聲音,
“你拿肖家困了禪悅多少年了,還不放過她嗎?”
聽到這個聲音,老者渾身一顫,大驚失色,卻再不敢出聲,屋裏的人則是再次發聲,
“出去。”
老者已經是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但麵對肖嬋悅他沒辦法發作,也是強行忍著,心裏暗罵一聲“等著瞧吧。”
說完便離開了房間,此刻小院子裏足足站著五十個武者,老者出得門來也不說一句話,自顧自的氣衝衝離開。而這些武者原本站成一個方塊,在老頭出門一瞬間集體後轉,繼而熟練的轉化成兩列縱隊跟隨其後。
如果是高手可以發現,這些武者最低都是七段神息。都能空中飛行,看著整齊劃一的隊伍,旁觀者都是議論紛紛,有認識的低聲道,
“那是肖家的肖雲遠。”
“他來這裏幹什麼?都這一把年紀了,難道來找姑娘?”聽得這麼一說,周圍許多不認識肖雲遠的頓時就是覺得新鮮。
“你不知道吧,冷月靈香的花魁——肖嬋悅是他的侄女。”消息靈通人士賣弄道。
“啊?肖嬋悅是肖家的人?”都知道肖嬋悅是冷月靈香的花魁,但很多人還真不知道肖嬋悅居然是肖家的人。“那怎麼會來青樓啊。”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事情得從五年前說起。”消息靈通人士也是看著周邊圍滿的人群,心中頓生一股成就感。
五年前,柳朝陽和肖嬋悅一同返回京城,去家裏通報二人的婚事。結果肖雲遠大發雷霆,當場駁斥了柳朝陽一番,對他的羞辱,柳朝陽根本不予理會,
而肖嬋悅是氣不過欲與柳朝陽離去。卻被家中諸多長老勸住,柳朝陽知道對方反對自己無非是嫌棄自己沒背景,雖然他是鬆山院的掌門,但這種江湖中被算作末流門派的掌門在那幫勢利眼麵前不如不說。
最後。肖雲遠當即和柳朝陽定下賭約,如果柳朝陽能擊敗肖家五大高手,便可以帶走肖嬋悅。
柳朝陽力戰五人原本已占上風,卻不料肖雲遠為了不讓柳朝陽取勝,在後偷襲,柳朝陽大怒,幾乎擊殺肖雲遠,但被肖嬋悅攔下才逃過一命,但停手的柳朝陽卻被又被五大高手聯手擊傷,幾乎被擒,
結果沒想到雲皇觀的葉申混在人群中,出手擊潰五人人,並說肖嬋悅心中有心結拖泥帶水,和柳朝陽無法在一起,肖嬋悅與之爭辯,葉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