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雙手靠後,仔細聆聽著後勤主任的彙報,他聽得很認真,深邃的眼眸散發著淡淡溫柔的光暈,那雙薄而精巧的唇微微上揚。
整個人透著幹淨果敢決斷的氣息。
可誰能想到,就這個儀表堂堂的男人,卻在兩個小時前,在辦公室裏像禽獸一樣強迫她做出那麼齷齪的事。
“那個徐玉嬌為了老爹也是蠻拚的哦,董事長一換人,她立馬就貼了上來。”幾個護士竊笑。
最後她所有的抗拒全部轉化為他的怒意,他的蹂躪......
“她哪裏是為她爹啊,是為她自己好嗎?你也不看看董事長是誰?那樣英姿颯爽的男人,讓我倒貼,我也願意啊。”
“是啊,是啊,可惜啊,某人就是不知道珍惜,以前秦少爺可把她捧在手心裏,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她卻和別的男人亂搞,聽說現在秦少爺一看她就來氣,一來就扣了她獎金。”
“唉唉唉……小聲點,人就在那吃飯呢?”
“切,我才不怕了,她現在可沒人給她撐腰了,隻能靠著點姿色勾引這個勾引那個的。”
淩雪不想聽,可是隔壁桌上的恥笑聲卻不停的往她的耳朵裏鑽,她心尖直發抖,卻隻能極度壓製自己。
淩雪驟變的臉色,和她一口一口將白米飯往嘴裏送的動作,激得許燦豁的一下站了起來。
……
“你們說誰呢?”
這一聲嗬斥,嚇得那些人都靜了下來。
許燦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如果他們再頂一句,搞不好真的要挨她的巴掌。
“燦燦,別理他們,快吃飯!”淩雪怕她惹事,快速的拉住她的衣袖,嘴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我沒事,已經習慣了。”
盯著她通紅的眼眸,許燦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淩雪當初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可是全都看在眼裏的。
“小雪,我真替你憋屈。”許燦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那件事根本就不能怪你,你為什麼不和秦朗解釋。”
和他解釋?她敢說,她一解釋,她是沉冤得雪了,但會換一堆人跟著遭殃,她媽下一秒就會斷氣,她父親立刻會被送進牢裏。
“都過去了,我不想再翻出陳年舊事。”淩雪吸了吸鼻子,拿出紙巾擦了一下眼眸,隨即低頭吃起了米飯。
可誰能想到,就這個儀表堂堂的男人,卻在兩個小時前,在辦公室裏像禽獸一樣強迫她做出那麼齷齪的事。
許燦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哀歎口氣。
可誰能想到,就這個儀表堂堂的男人,卻在兩個小時前,在辦公室裏像禽獸一樣強迫她做出那麼齷齪的事。
……
下午連著的兩個手術都是由淩雪主刀,她強打著精神撐到了最後。
“切,我才不怕了,她現在可沒人給她撐腰了,隻能靠著點姿色勾引這個勾引那個的。”
可最後一個手術病人剛推出手術室,淩雪如釋重負的同時卻由於體力不支,倒在手術室裏……
“放心,我也才到。”許燦輕笑的和淩雪打著招呼,突然嘴角猛地僵住:“,小雪,你的臉怎麼了?”
“哎,你們知道嗎?三樓心內科的那個淩醫生連撐了六個小時,手術一結束,她自己卻倒了,現在正在搶救呢。”
“聽說了,哎,我們這個行業,真是高危行業,搞不好哪天會過勞死。”
“你們說什麼?誰在搶救?”秦朗從住院部視察過來,經過走廊時就聽到了這樣竊竊私語聲,臉色驟然一白的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