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突然頓住了動作,幽深的眸底緊緊的瞪了淩雪幾秒,可下一秒,他突然俯身,更加毫不留情的狠狠衝刺,耳膜裏自動屏蔽掉淩雪苦苦哀求到最後的咒罵。
幾分鍾後,他的泄憤悉數噴入她的體內,淩雪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心底從未有過的絕望。
“是不是不想懷孕?嗯?”秦朗突然抬頭看向她,語氣似冰:“你這套激將法跟誰學的?……既然這樣,我不讓你懷上還真對不住你。”
知道他沒安好心!
淩雪麻木的咬唇,別過臉去流淚,可這個動作卻更加刺激的秦朗越發的瘋狂,他一個狠勁將她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從後麵再次發起新的一輪進攻。
接下來的兩天,秦朗帶她入住了一棟依山傍水的別墅,他像吃錯了藥似的,每天清晨,第一縷陽光攝入屋內,他就責令淩雪陪他爬山,爬山的全程,對著淩雪要不冷眼熱諷,要不黑著一張臉。
越野車在山間吹來的冷風中上下搖曳,足足有兩個小時才平穩下來......
淩雪軟軟的倒在車位上,體內體外,滿身都是嗆人的男人液體,可是她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次,淩雪充分體會了秦朗的殘暴,凶狠,冷酷無情,她的心更是錐心刺骨的痛。
秦朗抽出紙巾坐在一旁有條不紊的擦著自己,良久,他又恢複了一身爽朗,光鮮的蹲在她的麵前,捏著她的下巴,直視她失焦的淚眸:“這次必須給我懷孕……”
淩雪錯愕不解的屏住呼吸,望著他。
“不過……”秦朗頓了下,冷笑:“如果一個月後你懷孕了,孩子我是不會要的,我會親自架著你去手術台上做掉他……”
淩雪晃了兩下腦袋,回過神來,誠惶誠恐的問著坐在駕駛室正在猛抽煙的秦朗:“你……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淩雪聽得很清楚,動動嘴唇,眼角慢慢滴淚,可心尖卻在滴血,什麼叫生不如死,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秦朗聲音被她的淚漸漸的腐蝕掉,頓在那,半響又重新開口:“以前是我太偏執,覺得你身子還挺美味的……不過,既然你呆在我身邊做我的工具都不情不願的,我幹嘛和你過不過去和自己過不去呢,畢竟想上我秦朗床的女人多的是……”
正琢磨著接下來會聽到怎樣明諷暗嘲時,一陣風忽的吹了進來,還夾進來清新的空氣。
他嘴角劃過嘲諷:“在這陪我兩天,等回去後,我絕不會再碰你,不過,你媽的理療費從下個月開始我就不打算管了……”
他冷冷的把話說完,不等淩雪反應,徑直打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這三天陪著他,這又是唱哪出?
他嘴角劃過嘲諷:“在這陪我兩天,等回去後,我絕不會再碰你,不過,你媽的理療費從下個月開始我就不打算管了……”
秦朗下車後,沉了臉點了一根煙,靠著車門邊若有所思,煙霧纏繞下的眸色深邃而又複雜…….
知道他沒安好心!
盯著窗外屹立在煙霧的秦朗,淩雪心絞痛到窒息。
接下來的兩天,秦朗帶她入住了一棟依山傍水的別墅,他像吃錯了藥似的,每天清晨,第一縷陽光攝入屋內,他就責令淩雪陪他爬山,爬山的全程,對著淩雪要不冷眼熱諷,要不黑著一張臉。
淩雪顧不上腳上的不適,除了配合還是配合,熬過這兩天,她就解放了,可每想到她媽媽的每個月巨額的治療費,她心底擠滿重石,喘不過氣來。
走一步看一步,天無絕人之路,淩雪不斷給自己的打氣。
到第二天下午,她才清楚秦朗這兩天對她寸步不離的意圖。
淩雪見別墅的老板娘提著一大兜食品袋子回來,心底依舊忐忑不安,朝不遠處正在釣魚的秦朗,瞥了一眼,心底一鬆的朝老板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