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才恢複,又考慮他在開車,淩雪心下不忍,終是沒把要說清楚的話說出來。
畢竟勞累了好多天,淩雪一回到住處,什麼都不想,關了手機,洗漱好後腦袋放空,很快就進入夢鄉。
再次醒來已是翌日上午。
昨天晚上一覺淩雪睡得非常熟,她慵懶的在被窩裏蹭了蹭,聞著好聞的清香,她微微的翹起了嘴角。
可是,她翹起的嘴角很快的就停滯了一下,愣了下,倏地張開眼眸,隨後抿緊了小嘴。
這裏不是她在靜雪酒店的住處,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之前她住過一晚的西山別墅28號院,是秦朗的住所。
想到這裏,淩雪嗖的一下從被子裏竄出坐了起來。
環顧四周,房間裏一片沉寂,窗簾緊合著,不透一絲光。
一個英挺的背影籠罩在暗淡的陰影裏,筆直地站著,那是秦朗慣用的站姿,傲世獨立的挺拔。
淩雪盯著男人背影,拍了拍此刻一頓狂亂跳躍的心髒,敲了敲腦袋,確定不是做夢後,小聲嘀咕:“我怎麼在這?”
“我帶你過來的!”秦朗轉身,慣有的低沉聲音透著坦蕩。
淩雪皺眉,心下滋生不好的預感:“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秦朗沉默不語,帶著赦人的氣息緩緩而至。
“因為你很不聽話!”秦朗捧起她的臉,讓她不得不麵對他,“你居然吻他,居然先救他?!”
“你……”淩雪看著他,與他的視線糾纏在一起,欲訴欲泣,難訴難泣:“我是醫生,而且我不知道你是真的身體不適。”
淩雪最後一句話是解釋,男人怎麼聽不出來?
他笑了,千山暮雪的冷漠突然消融了,淩雪恍惚中又看見以前的他,那個笑總讓人捉摸不透的。
突然,他收起笑意,坐了過來,男性的氣息直往她臉上撲。
淩雪裹緊被子,他目光落向她的嘴,然後伸出手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在她唇瓣上擦拭。
淩雪起初沒動,可男人重複著這個動作不知道多少次,她微撇開小臉,“放開我!”
男人絲毫未鬆動。
淩雪咽下窒息感,她忙伸手抵在他身前,“你……你要幹嘛?”
“你親他了?我要擦掉他的痕跡!”
淩雪秀眉微蹙,覺得他就是胡攪蠻纏,“你知道什麼叫人工呼吸嗎?”
“知道,不就是嘴對嘴嗎?”秦朗的目光落向她紅潤的唇瓣。
“我那是救人,難道人工呼吸這點常識你不知道嗎?”
“這個我不清楚,”秦朗說得很是認真,“但我看到你吻了他。”
“我吻不吻他關你何事?”淩雪一忍再忍,終受不了他的質問,果斷的甩出這句話。
哪想這句話簡直讓秦朗怒意滔天。
突然,他的雙唇狠狠壓上來,吸血一般地啃噬她的唇瓣……
淩雪痛呼,聲音被他吞沒,徒留破碎的輕哼。
“唔!”淩雪驚慌不已,受不了的驚叫出聲,“痛……你……你放開我……”
秦朗的臉上似乎是在電閃雷鳴,簡直是暴風驟雨的前奏,淩雪甚至根本不敢看向他斂著黑風暴的瞳孔,連反抗的聲音也在他的壓逼下變得弱了,“放開我……”
見男人半天巋然不動,且按住她後腦勺的力道越發加重,她抬手發狠的想掰開他鉗製著她下頜的大掌。
哪想那顆璀璨的鑽戒恰巧非巧的映入男人的眼簾。
秦朗呼吸一滯,雖然,那枚鑽戒戴在她手上很漂亮,可是,卻十分的礙他的眼。
他想都沒想的抓住淩雪亂動的小手,快而準的取下那枚鑽戒,起身拉開窗戶,毫不猶豫的扔到了窗外。
這一氣嗬成的動作讓淩雪如遭雷擊的怔在那。
“秦朗,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扔掉?!”
那枚鑽戒一看就價值不菲,昨晚她原本打算取下來找機會還給韓世坤,可想到畢竟貴重,她怕放什麼地方萬一弄丟而節外生枝,所以決定戴在手上,和韓世坤說清楚後退還給他。
可這會她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沒想到被這個男人扔到了窗外。
淩雪氣的麵色酡紅,嗖的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欲下樓去找。
隻是她的手剛握住門把手,空氣裏就傳來男人慣有的要挾聲:“你要是敢去找那個鑽戒,我就把韓世坤弄到邊疆去!”
淩雪動作一滯,氣的渾身發抖,轉身怒吼:“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一聲加重的吼聲,透著無盡的憤怒和無奈。
秦朗勾唇,睥睨的眼神裏盡是他獨有的傲慢和不可一世,“我要讓你在這陪我!讓韓世坤對你可遇不可求!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我關著而無能為力!要讓他知道我的女人是他不可覬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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