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心疼到窒息,鼻頭一酸,瞬間熱淚盈眶。
覺察到了她的異樣,秦朗將她摟進懷裏,“小雪……怎麼了?”
男人輕柔的詢問打破她腦海裏的記憶。
“秦朗……”淩雪雙臂緊緊環著秦朗的腰身,腦袋枕在他的胸膛裏,傾聽著他突突跳動的心髒。
“我想二娘了。”
一年多了,本以為已經忘卻的一切,原來從都沒有遠離過,她又回來了,可那對她視如親生女兒的二娘已不在。
“小雪……”秦朗吻了吻她的額頭,聲線微顫:“生者如斯。”
生者如斯!是呀,活著的人都要為死去的愛人好好的活著。
“秦朗……”淩雪從他懷裏退了出來,滿眼認真:“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們就像平常情侶那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要像二娘那樣關心你,體貼你……”
隨著一字一句的說完,淩雪的小臉漸漸布滿紅暈,聽得男人的心更是絲絲密密的感動。
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雖開心卻不敢全信:“雖然吧,你說的話,我很開心,但是,我覺得日後的一日三餐還是我做給你吃吧,我可不想得高血壓。”
“什麼意思?”淩雪睜大眼怒瞪著他,“你不相信我?”
她抬手狠狠捏著秦朗的臉頰繼續解氣,“有你這樣打擊人的嗎?”
“撕……痛!”秦朗捏著她的手腕,誇張的叫喊。
淩雪放下手,卻小嘴氣鼓鼓的瞪著他不說話。
以前撒嬌任性的小雪又回來了,思忖時,男人無比欣慰,嘴角一勾,突然將她再次帶到懷裏,片刻間,他安撫式的在她額際一吻:“好了……我錯了。”
“不過,我真心覺得你在床上好好照顧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操心。”他勾唇淡笑暗示。
淩雪瞬間反應過來,捏著粉拳敲打了一下他的胸脯:“流氓!”
“我流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秦朗抓住她亂動的小手,更深入的埋進她頸脖,吸取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們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淩雪扭捏著身子,耳根一紅:“我……我們才回來,是不是要先收拾一下屋子?還有你的傷……唔……”
男人的薄唇突然對上她一張一合小嘴,快速的勾起她的小丁香,強勢霸道的糾纏著。
“唔……你的傷還沒好……”她無助的推拒著,雙臂遮掩著胸前雪白的豐盈。
將她的抗議忽視徹底,男人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個吻,全然強烈的索取,霸道地吞沒了她的聲音,她的喘息……無措間,她睜開眼,她慌亂地開口:“這裏是客廳。”
“沒事!”
“怎麼沒事?窗簾還沒拉上呢?”要不是心疼他,此刻真的想咬破他的嘴角,叫他急不可耐!
“這裏是頂層。”他逼得更緊,直到將她的身子抱上沙發邊緣,無路可逃。
“我……我們能不能去臥室?”淩雪推拒的躲開他的索吻,氣息不順的懇求著。
男人將她緊緊按在懷裏,聲音在她耳畔盤旋,呼吸還是那樣的溫熱:“先在沙發上。”
“什麼?”淩雪錯愕的瞪大眼。
還先,這是幾個意思?他不想好了是不是?
可秦朗哪裏給她反抗的時間,猛地捧著她的小臉,再次強勢的進攻。
很快,淩雪心底的對他的渴望在他的糾纏中被激起,她伸出纖細的手臂,環住他,任由自己和他一起沉淪……愛情的音符久久才消散。
一頓吃飽饜足後,秦朗薄唇抿了抿,盯著正在和他生氣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真的生氣了?”他輕歎一聲,抬手試探的戳了戳淩雪的脊背:“嗯?”
淩雪抖了兩下肩膀,躲開了他的觸碰,“別碰我,我累了。”
她有些驕縱,聲音透著沉沉的抵觸。
現在她真的不想理他,這男人一做起來簡直無法無天,任由她怎麼祈求都不放過她。
剛才他一發不可收拾的要了兩次,現在渾身像散了架一樣。
她真的懷疑,那個傷口他假裝上去的。
秦朗勾唇笑了下,俯下身,把嘴唇貼在淩雪的耳朵上,舔了舔她的耳垂,輕聲說:“你知道我餓了多久了嗎?”
“不想知道,你外麵那麼多女人,我怎麼知道?”淩雪靈機一動的想套他話。
秦朗輕笑,就著她的話問:“那你猜猜,我外麵到底有多少女人?”
淩雪脊背微微一僵,片刻後嘴角微揚:“十個?”
秦朗盯著她的背影看她細微的變化,“不對!”
“二十個?”淩雪加大嗓音,“不對,怎麼可能就隻有二十個?去年一年和你一起吃飯的明星都有十幾二十個。”
秦朗淡笑不語。
“三十個?”
……
淩雪說的數字一次比一次大。秦朗見好就收,一把摟著她的腰肌將她撈進懷裏,最後他說:“傻瓜,就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