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回眸陰冷的光打在綁匪臉上,“坐地起價也看看有沒有資本。”
綁匪晃了晃槍支囂張不可一世,出口成髒羞辱人的話語相當難聽,“你再嗶嗶信不信我一槍下了這臭娘們的逼。”
傅景寒以綁匪沒能看穿的速度嗖的一下閃現,一腳踹在綁匪的命。
在另一個持槍的綁匪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傅景寒抓住文初的手腕就往外跑,“走!”
砰!砰!
子彈打在了厚實的牆壁上,傅景寒帶著文初拚命奔跑。
連續被折磨了兩天的文初沒跑多遠就氣喘籲籲,她捂著絞痛的胃部連連喘著,“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跑不動了!”
綁匪追的特別緊,隻要稍作休息就可能被抓住。
要是沒有槍傅景寒一打二不是問題,可在子彈的威力下再強悍的男人也不過是活靶子。
傅景寒掃描著附近的環境,拽著文初跑到蔚藍的湖泊邊緣。
“會遊泳嗎?”
“不……”
文初話還沒說完就被拽入了水中,本能的求生欲讓她在水中撲騰掙紮著。
傅景寒攬住文初的腰肢引導她向著水下沉去,魚兒從他們的耳邊遊過湖水底部的珊瑚和海藻散發著濃鬱的生命力。
文初腹中的氣息已經耗盡,不會遊泳的她一秒也堅持不住了!
呼吸,她需要空氣!
快要窒息的感覺令文初生不如死,人已經癱軟的無法動彈。
文初就要放棄的那一秒,軟糯的嘴唇覆蓋住她的唇瓣……
傅景寒用力一勾,他們近的貼住彼此的身體。傅景寒往文初口中渡氣,文初貪婪的吮。吸索取新鮮的氣息。
他們纏綿而持久的吻著,傅景寒一邊給文初渡氣一邊引領著她往對岸遊去。
傅景寒使出全身力氣先文初上了岸,天色已黑渾身濕透的文初在夜幕裏環抱雙臂瑟瑟發抖。
“這是哪了兒?我們得求助。”文初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在湖水的浸泡下已經開不了機。
她拚命的搖晃了幾下還是一片黑色徹底死心,傅景寒把外套脫下來擰幹水漬說道:“先找個山洞生火,今晚得在山裏熬過去。天亮想辦法帶你出去,相信我嗎?”
不相信也別無他路。
文初跟著傅景寒找了個隱蔽的山洞,試了五六次才點燃了火堆。
傅景寒攤開外套在火堆旁邊烤著,火光映照著文初曼妙的身姿,單薄而濕透的襯衣勾勒出她的曲線。
傅景寒幹咳的兩聲移開視線,文初意識到什麼紅著臉護住胸前呢喃,“你不要臉。”
石化了,傅景寒。
這女人似乎比想象中的有趣一些。
“把衣服披上。”一個小時後傅景寒把烤幹的外套搭在文初脊背上,卻發現閉著眼睛的她呼吸聲異常沉重渾身顫抖。
“好……好冷……”文初感覺到周圍的暖意,下意識抓住靠近的傅景寒往他懷裏蹭了蹭,“別走,好冷……冷……”
傅景寒撫摸過文初的額頭,她在發燒!
文初像隻無助的小貓咪黏住傅景寒,因為發燒爪子不停在他胸膛胡亂蹭著企圖汲取溫度。
傅景寒猶豫了幾秒,把文初擁入懷中。她不安分的抱住他的腰,有意無意的上下探索著。
這誰能頂得住?
傅景寒捉住滑嫩的纖手沉著嗓音警告,“不要玩火,否則後果自負。”
“唔……你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