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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屏幕裏盛喻笑的如吃飽的嬰兒般滿足,將一枚晶瑩剔透的鑽石戒指環繞在夏如芷的指尖。
婚禮定在兩個月後,盛喻當眾承諾要給夏如芷一場絕世浪漫的婚禮。
關掉電視熒幕,文初看著鏡子裏頭發蓬亂、麵掛淚痕的自己,她足足在床上睡了三天。
門鈴突然響起。
“誰啊?”文初朝玄關處走去,牆上的時鍾指向淩晨十一點。
透過貓眼看到拿著酒瓶的傅景寒站在外麵,文初提高了嗓音說道,“太晚了,傅先生你喝醉了就回家!”
“你開門。”
傅景寒簡單的三個字帶著不允許拒絕的震懾力。
文初頂著蓬亂的頭發就開了門,傅景寒打量了她幾秒鍾嫌棄的問,“你幾天沒洗頭了?”
“你管我呢?”文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從冰箱裏拿出解酒的飲料給傅景寒,“感謝你在山裏救了我,喝完就走人咱們兩清了。”
文初沒問傅景寒怎麼找到她家的住址,對於傅先生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傅景寒推開醒酒的意料嚷道:“我要酒。”
“沒有。”
“如芷的家裏就準備了很多我愛的酒。”
“關我P事?”
文初真是煩透了夏如芷這個名字,從來不罵人的她沒忍住爆了句粗口,須臾間被傅景寒順手一攬抵在了牆上。
文初仰起頭才抵達傅景寒的肩膀,她故作淡定的伸出手掌橫在他們中間保持距離,“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這是違法的!”
“別逗了,我看不上你。”傅景寒話是這麼說,可禁錮住文初的雙臂未挪分毫。
“那挺好的,我也看不上你!”文初眨巴著月牙形的眼眸大膽說出心聲,傅景寒是很優秀但她唯愛盛喻。
不改!
酒瓶從傅景寒的手裏滑落,空氣安靜了良久……
傅景寒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為什麼你們都愛盛喻?我傅景寒比他差?”
傅景寒垂頭不再看文初,鬆開了手臂給她自由。一人跌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他環繞雙臂抱住自己與外界間隔開一條銀河之遠。
他的肩膀微微起伏,文初難以想象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傅先生,居然因為不被愛而抽泣。
他,微醺的時刻真像個迷路的孩子。
文初歎了口氣,坐在他身邊柔聲安慰,“其實你也很優秀啊,你長得帥又聰明。商場上誰不知道傅先生的名號,單說你去年完成的幾筆收購案打的都是相當漂亮的硬仗。最重要的是你救過我,傅景寒我們扯平了。”
“扯平?”傅景寒微醺的酒氣縈繞在文初鼻尖,不難聞反而淡淡透著威士忌獨有的味道。
文初懵懂又認真的點點頭,雖然這個男人奪走了她初。夜,讓她無法成為盛喻的妻子。
但如果沒有她,文初可能真的在荒郊野嶺被輪完拋屍山野。
和傅景寒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吧,文初的腦子很亂容不下另一個男人和新故事了。
“我不!”傅景寒在酒精的作用下,放縱來自靈魂的渴望,反身就把文初壓在身下。
傅景寒也說不清楚原因,就是聽到這個女人說扯平了,不願意!不高興!
文初來不及掙紮,傅景寒纏綿的文就如數灑在文初的唇齒間、鎖骨上、腰肢裏……
文初的手被傅景寒反扣住鎖在頭上,她胸前的櫻桃顫動著勾起人類原始的欲望。
傅景寒咬住嬌嫩的櫻桃,不再鬆口……
如果奪走文初第一次那晚是暴烈的占有,那今晚就是溫柔至極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