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將勸說的話說出口,隻是勉強笑了一下,“那你可得和我常聯係。”
說實在的,她也是對文初這個姑娘喜歡的很,本以為總有一天人家姑娘能看到傅景寒的心思,卻沒想到文初居然要從這裏搬出去了。
而文初一出門,果不其然看到了候在門口的兩人。
“我送你。”傅景寒開口,直接拉開了車門。
文初站定,說道:“不用了傅先生。”她刻意拉開兩人的距離,總之是不想再繼續和傅景寒扯上別的關係。
盛喻在一旁站著,看到文初拒絕傅景寒,隨即說道:“文初,我送你回去。”
文初皺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剛剛進門之前就已經拒絕過了盛喻一次。
“盛喻,別讓我難堪。”她言盡於此,不想說其他,主要是每次三個人的場麵都異常尷尬。
文初拉著行李箱往外走,運氣女神居然眷顧了她一次,她剛出門,就來了一輛空車。
她攔下空車,如逃一般地上了車,告知了司機地址。直到坐上車,她才算是鬆口氣。
但願這樣能讓她接下來的日子消停一點。
到家找房東領了鑰匙,付了房東錢以後,文初才得以重進家門,第一時間將行李箱放好,回到熟悉的地方,心情總算是舒緩了下來。
好好地睡了一覺,文初本以為一切會暫時恢複平靜,但是在公司收到一捧鮮豔無比是花以後,她便平靜不下來了。
而且事情的發展遠遠比她想象的更加多樣,也更能影響她的心情。
當她在接連幾天,每天都能收到兩捧鮮花以後,總算是沉不住氣了。
她約見了傅景寒和盛喻。
誠如之前她所說的那般,她讓他們兩個別來煩她,於是他們倆是真的如同約好了一般,沒有再出現在文初的麵前。
但是與之相應的,每天她的生活中都會出現一些莫名的事情,送花還是小事,還有一些事情她想都想不到。
她吃完東西要付錢,結果店家告訴她,已經有人幫她付過了,這種情況還不止一次,而出現的次數越多,文初便越加不自在。
明亮的包廂,文初坐在圓桌主位,看向兩側的男人。
“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她其實心底也處於極端糾結的端口,也正是因為她極端糾結,所以才會用工作麻zui自己,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
文初心裏暫時放下了,沒有去想,但是傅景寒和盛喻卻沒有打算放過她。
“文初,我……”盛喻開口,看向文初,末了繼續說道,“我有話想要單獨跟你講,可以嗎?”
此時盛喻的表情映入文初眼中,文初心中有一陣不好的預感升起,而同時將視線投向盛喻的還有傅景寒。
傅景寒凝眉,“不行。”
文初還沒有拒絕,傅景寒卻先開口替她拒絕了,不過文初也沒有想過答應,因此在傅景寒說出那句“不行”以後,僅僅是跟著沉默。
“那我就在這裏說。”盛喻眼中閃爍著悲哀,看向文初的時候莫名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