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星……”文初ni喃著,末了掩飾住傷感,語氣平淡無波到讓人心疼,“對啊,我是災星,是我害死了他,他就不該來救我的。”
文初低垂著頭,滿眼的絕望。
盛夫人被她這副模樣本想再敲打她一番,然而卻忌憚著門外的傅景寒。
僅僅是罵了文初幾番,就離去了,文初卻是愣在原地,久久未曾緩過勁來。
盛喻的葬禮文初去參加了,卻被盛夫人無情驅逐,大罵了一場。
傅景寒摟著身形單薄、麵色蒼白的文初,眼底滿是心疼。
本以為她過些日子就能緩和過來,可是,十多天過去了,文初還是一副老樣子,除了去公司的時候會工作,別的時候就像是喪失靈魂了一般。
傅景寒把她接回了別墅,她也一點都沒反抗的意思,隻不過離開出租屋的時候一直抱著一本日記本。
“文初?”傅景寒見文初隻從進入別墅以後就沒有過絲毫動靜,輕聲喊道。
文初過了許久才有了反應,她抬起略顯茫然的雙眼,望向傅景寒,“怎麼了?”
她的手中還緊緊地拿著她那本日記本,就算傅景寒怎麼勸說,都不肯放下。
“我們出去散散心,我帶你出去好不好?”傅景寒輕聲問道,然而卻沒得到文初的回應。
就算文初沒有給傅景寒答案,傅景寒心中也已經拿定了主意,他不能讓文初繼續待在這個地方了。
北川這個地方,充滿了文初和盛喻的記憶,所以不管是在哪裏,文初都會觸景生情。所以傅景寒要帶文初出去旅行,將她心中的煩悶和悲痛都shi放出來。
心中有了這個決定,傅景寒也沒有耽擱太久,第二日便將公司這頭的事物交給了副手,帶著仍然沉浸在悲痛的世界之中的文初離開了北川。
起初的幾天,文初的情況並沒有好轉,但是很快在傅景寒的努力之下,她的心情也開朗了些許,就算沒有主動找傅景寒講話,但好在傅景寒問她的話,她一般都會回應。
如同前幾天一般,兩人入住酒店,隻不過這次卻出現了個小意外。傅景寒剛將他和文初的房卡拿到手中,就被一個女人迎麵撞上。
傅景寒第一時間就去看文初有沒有被撞到,緊張地拉著文初的手詢問:“有沒有傷到?”
文初抬眼,看向傅景寒搖了搖頭,這幾天傅景寒對她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她本以為出來以後也不可能從盛喻的悲痛之中走出,但事實證明,傅景寒這幾天的陪伴,真的讓她心裏舒服了很多,也想開了很多。
“我沒事,謝謝你。”文初的眸子晶瑩剔透,望向傅景寒的時候帶著深深的感激。
“我有事!”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撞到的人是我,怎麼不問問我?”
文初抬眸望去,就見一個身材性gan的美女站在他們麵前,一雙異常漂亮的眸子緊鎖在傅景寒身上。
傅景寒確認文初沒事以後,才轉向女人,“抱歉,但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這位小姐你自己撞上來的。”
他取了房卡正打算帶著文初離開,就被人撞了,自然不可能是他主動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