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被孫凱文扯著往上走,玄冰冰便隨他去了,但是傅景寒就連回頭看玄冰冰一眼都沒有,玄冰冰被落下,獨自走在四人之間。
前麵是兩人成排,後麵是兩人成排,好像就她一個人格格不入一般,但是她很快便忽略了這種感覺,隻因為被二樓的豪華所震驚。
傅景寒則是一點驚喜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隨口甩了一句:“又是這樣。”
孫凱文聽到傅景寒這句“又是這樣”,卻是略顯失望的喊道:“什麼叫又是這樣啊?這和上次完全不一樣好嗎?”
他看了看自己周圍金碧輝煌布置的極為美好的一切,這二樓的一半本是一個巨da的用來玩樂的場所,但是如今卻被他改成了一個很大的長桌,周圍有著許多的食物。
傅景寒卻是挑眉,“和上次一模一樣,除了那個桌子。”他說著,便指了指旁邊放香檳的杯子。
孫凱文聽他說得這麼有理有據,也隻得無奈地說道:“好吧,那就一樣吧。”他也不做什麼計較了,明明在他看來,兩次的布置風格完全不同。
但是傅景寒既然要這麼講,那他就由他去了吧。
而傅景寒聽到孫凱文妥協,卻是莫名的挑起了唇角,看向一旁的文初,卻見文初又在和季軒聊些什麼,再次皺起了眉。
他端著酒杯便往那邊而去,孫凱文見傅景寒跟自己說著說著,便突然往另一側走,而且不是往他所謂的嫂子那頭走,一臉奇怪。
但是很快,他也不將心思放到這奇怪的事情上,而是端了一杯酒往玄冰冰那頭而去。
玄冰冰正在生自己的悶氣,她不知道為什麼,傅景寒明明中了她的情蠱,卻還是如今這副模樣,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四周一瞥,便看到了傅景寒跟季軒聊得正開心,而文初站在一旁,三人好不和諧,玄冰冰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而她剛喝完酒,就聽到一道俊雅的男聲,隻需一聽便聽出了是這別墅的主人孫凱文的聲音,孫凱文的聲音帶著清俊雅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玄冰冰有幾分莫名。
“嫂子你和景寒是怎麼認識的呀?”他問起這話,還是因為之前傳的風裏雨裏的傅景寒喜歡的人是文初,可是如今傅景寒帶來見他的人,卻不是文初,他又如何不覺得莫名其妙?
隻不過他就算覺得莫名,也會在事後再問傅景寒,而不是當麵問這件事情。
玄冰冰聽到孫凱文的話,卻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孫凱文這是在質疑她嗎?又或者是試探?畢竟在這之前,她可是從來都沒在北川呆過,這個孫凱文又是傅景寒的好友。
“他出去旅遊,我們遇見的,一見鍾情,所以就在一起了。”
玄冰冰也不打算說些什麼虛假的,而是將真實的東西改了出來,反正傅景寒現在所有的喜歡都已經轉到了她的身上,她有恃無恐。
聽到玄冰冰這句話,孫凱文卻是莫名一笑,然後問道:“那玄小姐知道景寒有個未婚妻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玄冰冰的神色,見玄冰冰眼神之中露出恐懼和心虛,孫凱文了然一笑,繼續說道:“不過玄小姐放心,他那未婚妻已經死了,他也是因為這個事才出去散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