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凱文明天要和傅景寒一同去找大師,自然是無法親自和他們一起去了,但是派個人送玄冰冰和季軒倒是可以的。
玄冰冰正想拒絕,傅景寒又不是不能派人送他們,季軒卻笑著說道:“那麻煩孫先生了。”
季軒倒是對孫凱文的印象不錯,孫凱文立刻恭維的說道:“哪裏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要不是我明天有事兒,我明天陪你們一起去。”
聽到孫凱文這句話,玄冰冰狀似隨意地說了一聲:“那就不用了。”誰要孫凱文一同跟著去?他又幫不上什麼忙。
一想到季軒的病,玄冰冰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就算吃藥並沒有太大緩和的作用,但是醫院還是給季軒專程配藥。
雖說那藥吃起來應該也沒多大作用,但是玄冰冰也不會放棄這一點點小希望。
孫凱文見話題成功被扯開,才笑著說道:“那就這樣吧,我今天也睡在景寒這裏,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請教請教季軒你。”
他稱呼季軒的名字倒是極為熟稔,而季軒聽到孫凱文這句話,立刻就明了他必定又是問占卜的事情。畢竟白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孫凱文對占卜之術的狂熱。
於是季軒淺笑著點了點頭:“孫先生想問什麼都可以。”
“那就好,我還怕你不願意給我分享呢!”孫凱文說著,鬆了一口氣,白天他說過拜師的事情,雖然拜師不行,但是聊聊關於占卜的,他也會覺得滿足。
孫凱文這頭和季軒談妥,而另一頭進了書房的文初卻是滿臉忐忑。
雖說她一直都想要找一個和傅景寒獨處的機會,告訴傅景寒真相,可是如今這個機會來了,她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傅景寒瞥了眼文初,說道:“坐吧。”他的視線就此停在了文初身上,不知為何,每次看到文初,他便會心底安心。
這種安心的感覺讓他莫名,卻也讓他舒服,但是傅景寒能夠看出玄冰冰並不喜歡文初,所以為了玄冰冰的感受,他也未曾接近過文初。
如今文初一臉沉靜地站在他麵前,眸色沉沉低著頭思考著什麼,他的目光落到文初身上,文初卻似乎未曾察覺分毫。
“景寒……”文初從混亂的思緒中找回自己,看向傅景寒地眼中帶了幾分莫名的喜悅,“你是不是……”
她想問傅景寒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因為此時傅景寒對待她的態度和之前有幾分不同,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決定直接開門見山,因此打住了。
傅景寒挑眉,見文初沒有坐下,有幾分莫名地問道:“我怎麼了?”
文初聽到傅景寒的這個問題,僅僅是躊躇了一下,就果斷開口,“景寒,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她要說的,自然是玄冰冰給傅景寒下蠱的事。
“坐下說。”傅景寒冷淡地掃過文初,見她不坐,話中已經有了幾分命令的意味。
如此情形,文初隻得坐下,但看向傅景寒的眼中卻滿是堅定,“景寒,你被玄冰冰那個女人下了蠱術,這蠱術會讓你愛上她,但其實我們兩個才是真心相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