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狀態,隻怕傅家的股價……
傅景寒趕忙打開另外一個網頁查看,果然發現股價在不停下跌,而如今唯一可以抑製這種情況的手段,便是公開兩人訂婚。隻有將一切緋聞黑料轉為名正言順,才會讓那些咬在他們身後的狗鬆口。
“可是文初怎麼辦?”傅景寒的眉頭深深皺起,心頭更是有著難以言喻的痛苦。我
傅母聽到傅景寒這句話,說道:“苦了你了,景寒。”
她知道,當她說出傅景寒會和魏無霜訂婚以後,傅景寒是不可能違抗她的,但是她知道,傅景寒的心中必定會無比痛苦,這也是她所在意的。
傅景寒苦笑著起身,身體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而去。
傅母隻是一臉無奈地看著,眼中也滿是心疼。
事已至此,她也無能為力。
文初從回了房以後,便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三天以後訂婚”這幾個字仿佛循環播放一樣,出現在她的眼前和腦海裏,她和傅景寒以前所經曆的種種,好像變成了一個個笑話一般。
門被敲響,一下又一下,如同拍在文初的心上一樣。
文初一步一步往門口而去,最終卻停在了門前,道:“我睡了。”
如今還是早上,她又怎麼可能睡呢?
但傅景寒在聽到文初的這句話以後,還是猶豫了。他緩緩放下了敲門的手,輕聲說道:“文初,我會和魏無霜訂婚。”
他說出的這句話,就宛如將一柄鋒利無比的利劍,插jin文初的胸膛,而他正站在文初的身後,那鮮血淋漓的利刃一下穿透了兩人的心髒,而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
文初頹喪地靠到了門板之上,額頭和門板相撞發出一聲重響,“我知道,這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聽到門內那一聲沉重的響聲,傅景寒立刻緊張了起來,詢問:“文初,你沒事兒吧?”
文初扯出一抹苦笑,寬慰道:“我沒事,我還能有什麼事呢?”
頓了半晌,她才說道:“恭喜你呀。”
她說出這幾個字,就像是往自己早已鮮血淋漓的傷口上,慢條斯理地撒著鹽粒一般,晶瑩剔透的鹽粒附上她的傷口,讓她的傷口潰爛、撕咧,甚至無法再次愈合,可是她還要笑著說:“你看它們多漂亮啊。”
門外的傅景寒聽到文初的這句話,心頭忍不住不停在滴血,他的手握緊成拳,狠狠地砸到了一側的牆壁之上,心中的氣憤無處宣泄,天隻能說出那句無用的承諾。
“我愛的人,隻會是你。”
傅景寒的這句話傳入文初耳中,文初的身體卻再也支撐不住,順著門板劃落,最終頹喪地坐靠在角落,輕聲回應了傅景寒一個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