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傅景寒說過的,還會繼續愛她,她接受,也明白,但也隻能永遠藏在心裏。
“這……”對於文初的請求,孫凱文卻猶豫了起來。他並不是不可以帶文初去,隻是他同樣擔心文初,也擔心傅景寒。
文初知道孫凱文在猶豫什麼,淡淡一笑說道:“你放心,我不會dao亂,我隻想親眼看看而已……”
“好。”孫凱文應下,文初心中的結也塵埃落定,笑著道謝。
文初出院,三人驅車回了孫凱文的別墅。
這不是文初第一次來,所以對於這裏她並不陌生。
“冰冰,要不我還是去租一個房子吧。”文初說著,心底卻有著苦笑,她幾乎沒有積蓄可言,又哪裏來錢去租房子呢?
玄冰冰又怎麼可能看不出文初的窘迫,強行打斷文初的話,說道:“讓你住進來就住進來,順便我也好調理你的身體,走,先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
文初無奈一笑,跟著玄冰冰一同上樓。
房間布置的很用心,應該是臨時用客房改的,但依舊可以看出是按照文初喜歡的房間風格來的。
“有心了,冰冰。”文初扯出一抹笑意。
玄冰冰看到她動不動就說這樣的話,還一直是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拍了一下她道:“你究竟要怎麼才能忘記那個渣男?喝酒?我帶你去喝一頓,你忘了他?!”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文初這一副沒了傅景寒就仿佛失去了整個世界的模樣,所以氣不打從一處來。
文初被玄冰冰一拍,怔怔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說道:“我看起來……”
“你現在看起來很糟糕!”沒等她的疑問問出來,玄冰冰就一口咬定地說道。
文初坐到了床上,說道:“或許喝酒也沒有用吧。”
酒精的確能夠麻bi人的神經,使人短暫失憶,忘記煩惱,但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這樣的這法,無疑時候沒有用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玄冰冰卻像是被她這一句話激怒了一般,隨即說道,“正好我又發現了一家新酒吧,帶你去玩玩,你說說你,平時連點放鬆的方法都沒有,遲早得悶壞。”
聽到玄冰冰這句話,文初卻是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會。”
她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循規蹈矩,甚至由於是孤兒院裏長大的,和別人比起來要成熟許多,卻從來沒覺得自己會出問題。
玄冰冰懶得和她辯解,囑咐她收拾一番,她去給文初取衣服過來。
文初換上玄冰冰給她準備的衣服,兩人跟孫凱文說出去散心,這也就出去了。
她看著外麵還是青天白日,問道:“這麼早,酒吧沒營業吧。”
玄冰冰卻說道:“誰說現在去酒吧了,現在去買東西,晚點去酒吧。”她大手一揮,就將一天的行程安排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