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握住了文初的手,一指一指的掰kai,又把叉子拿過來。
“行了,別當名偵探柯初了,吃完飯一會回去。”
文初點了點頭,但手指還是不聽使喚的打著字。
等晚上的時候,文初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覺得屋子裏有些悶得慌,索性去陽台待著。
一抬頭便看到自己頭頂星星點點的燈光,低頭則是萬家燈火。
他看的有些出神,一直到傅景寒在他們身後披上一件衣服,他才反應了過來。
傅景寒的語氣裏有幾分責備,“剛洗完澡就出來,先把頭發吹幹。”
文初反過身鑽到傅景寒的懷裏,指著天上星星點點的星光。
“你快看星星!多好看!”
傅景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跟著點了點頭。
“好看——那你現在可以進屋吹吹頭發了嗎?”
說完就要抱著文初進屋。
文初有些不樂意,身體不停的下墜,索性在地板上窩成小小的一團,抱著傅景寒的腿。
“你要不要這麼敷衍?”
傅景寒試著伸手拽她胳膊,可文初偏偏和自己打別。
這才無可奈何的說道:“好看好看,等下次帶你去看極光。”
文初忽然抬頭,順著傅景寒的腿向上看去,眼睛亮了亮。
“真的?”
趁文初走神的功夫,傅景寒直接彎腰把他從地上摟了起來,抱著回了臥室。
“假的。”
文初在他的懷裏氣骨鼓。
“就知道你這個男人沒情懷,人家極光的寓意可好了,被稱作‘太陽寄來的情詩’。”
文初邊說著,邊打了一個哈欠。
倦意湧了上來,文初聲音越來越低,但還是眯著眼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而且啊,北歐有一個古老的神話,傳說人的一生隻要看到一次綠色的極光,許下的願望都會實現……”
“算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你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傅景寒把文初放床上,轉身去找吹風機,等他回來的時候,小女人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
黑藻般的長發散在枕頭上,襯得文初的小臉越發嬌俏。
傅景寒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繞到床的另一邊,把文初從床上拖了起來,枕在自己的肩膀處。
文初迷迷糊糊中換了好幾個位置,都覺得硌得慌,這才不情願的眯了眯眼。
傅景寒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把吹風機拿了過來,語氣淡淡道:“把頭發吹幹了再睡覺,不然會頭疼。”
文初翻了翻白眼,朝自己的左手邊瞥了一眼,見大床正在召喚自己,翻了個身,重重的砸回到了大床上。
傅景寒呼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度將手環到了文初的背後,把她從床上扶了起來。
吹風機的聲音嗡嗡作響,右麵的頭發吹幹了,傅景寒想要吹另一邊的,剛剛換了一下姿勢,文初又砸回到了床上。
這麼一波折騰下來,等文初頭發幹了的時候,傅景寒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文初卻在床上睡得安心。
傅景寒把吹風機的線卷了起來,有意無意的往床上看了一眼,才發現文初睡衣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胸。前春光乍露。
傅景寒覺得心髒跟著顫了顫。
他把吹風機放在茶幾下的抽屜裏,又坐回到了床上看著文初安靜的睡顏,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下巴,正要朝鎖。骨的方向遊走,文初覺得有些癢,又感覺傅景寒手指走過的每一個地方,像是燃。燒了一簇火,燒得她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