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冰在一旁開口道。
“我也聽說過。”
這女人在北川的勢力不算大,但幾乎各個行業她都有所涉足,聽說她的名字在所難免。
玄冰冰想了想,又補充道。
“是個挺有本事的女人。”
“確實是個挺有本事的女人,但是幾年前她丈夫在的時候,外麵隻知有她丈夫,不知有她的名字。”
文初嗑瓜子磕得嘴裏有些發幹,倒了一杯白開水,又給玄冰冰麵前遞過去一杯。
“她後來名聲大噪,也都是在她丈夫去世之後的事了。”
“當時外界又有人傳言說,是她把她丈夫害死的。”
文初原本正要喝一口水,拿著水杯的手硬是僵在了空中。
難怪自己覺得這個女人的名字耳熟,原來是自己在聽到這件事的八卦時,才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
玄冰冰也沒心情嗑瓜子了,眼睛盯著傅景寒問道。
“那這件事情是真是假。”
傅景寒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道,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人也不在北川。”
可是玄冰冰卻顯得有些焦急,身體都往前略微傾了一些。
“那家父知不知道?可不可以幫我……”
剛剛提到”家父”兩個字,文初立刻警覺的抬頭看了傅景寒一眼。
果然他的臉色忽然難看了下來。
文初在旁邊小聲的打斷道:”冰冰。”
玄冰冰這才如夢初醒,傅景寒和他父親關係不和的消息,她也是早有耳聞,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
傅景寒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語氣淡淡,”沒事。”
“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不是特別重要,最重要的是孫凱文一直對此深信不疑。”
文初也在旁邊點了點頭。
“對啊,連動機還有機會都有,難免讓人懷疑。”
聽了這麼多,玄冰冰還是沒能理清思緒,忍不住皺了皺眉。
“可是你說了這麼多,和他這次閉門不出有什麼關係。”
“因為他去找陳嘉霞了。”
傅景寒挑眉看了玄冰冰一眼,見她一臉警覺的看著自己,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
“你沒猜錯,是我讓他過去的。”
文初聽完這句話,立刻就警覺的看了玄冰冰一眼,見她的情緒還算平靜,這才微微放下了心。
玄冰冰深吸了一口氣。
“為什麼讓他去找那個女人?你明明知道他們兩個……”
傅景寒的語氣不急不緩,“這件事情不是一直逃避就能逃得開的,他必須真真正正麵對這件事。”
目光淡淡的看了玄冰冰一眼。
“這件事情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聽……我爸在我小時隨口提起過幾句,總之和陳嘉霞沒有什麼關係。”
玄冰冰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抓得衣服都皺了。
“那你就不能用個好一點的方法?!”
門外的裝修工人工作也已經完成,錘子敲擊的聲音驟然停下,玄冰冰的這句話顯得異常震耳。
幾個工人站在門外,想進又不敢進,把所有的工具都收納進箱子裏,朝房間內探探探頭。
傅景寒微微揚起下巴,朝他們淡淡說道:”直接走就行了,工資會有人結算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