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旁沒有做聲的玄冰冰,意味深長的看了傅景寒一眼。
拖長音答應道:“哦——”
孫凱文在一旁輕聲笑了笑。
“唉,別這麼說,說不定就像人傅總說的呢,隻是日理萬機太忙了,又怕麻煩,懶得去招惹。”
玄冰冰也跟著點頭。
“對,可能就是怕麻煩吧。”
傅景寒拿著筷子的手都跟著抖了抖。
“你們這是商量好的一唱一和,挖好了坑,就等著我跳下去?”
孫凱文伸出一根手指,在傅景寒的跟前晃了晃,“不是我們兩個。”
手指的方向右轉,指向文初。
“還要感謝你女朋友的友情捧哏。”
文初正吹著一小縷粉絲,聽言,另一隻手瘋狂擺動。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孫凱文倚在靠背上,一隻手搭在椅子的扶手旁,大刺刺的看著傅景寒問道:“弗巢的事至少有我一半功勞,現在隻要你去見個人,你就不答應了?”
那副架勢,完全就是拿捏準了傅景寒。
傅景寒則是不急不慌的拿過那瓶啤酒,給自己倒了半杯。
文初因為剛才那句八卦有些心虛,裝模作樣的低頭吃了一口粉絲,眼睛卻不停的朝傅景寒的方向跑。
傅景寒把一整杯啤酒都喝完了,才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去。”
文初立刻抬頭。
“我陪你一起。”
傅景寒先是被她突然的反應驚了一下,隨後就輕笑了一聲。
“我自己就行。”又把目光轉向了玄冰冰的身上,“這兩天文初交給你照顧,不準讓她出現任何意外。”
語氣是命令,但玄冰冰早就習慣了,“嗯。”
可文初卻在一旁有些坐不住小聲的問道。
“兩天?不就是去見一個人,怎麼要去這麼久?”
孫凱文在一旁顯得心情好了幾分,端過自己的啤酒杯,朝傅景寒揚了一下。
傅景寒沒理會他,孫凱文也沒在意,自顧自的對著傅景寒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碰了一下。
還特意把自己的杯沿壓得更低了一些。
孫凱文道:“祝你好運。”
火鍋的後半場,孫凱文直接和傅景寒換了座位,看準什麼菜,一股腦的倒進鍋裏。
傅景寒坐在旁邊氣定神閑,端著一杯啤酒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等孫凱文吃完的時候,他也恰好放下了酒杯。
傅景寒從椅子靠背上把自己的外套取了下來,套在身上,又伸手攬過了文初的肩膀。
文初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傅景寒抿唇想了一會兒,“後天。”
文初撇了撇嘴,看著孫凱文走在前麵的身影,他還心情頗佳的替他們二人打開了門,一直等著他們走過去。
文初道:“那個人……很難搞定嗎?”
“還好。”傅景寒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比傅楓眠容易。”
文初小聲的嘟噥道:“那肯定是特別難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