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憤怒的跺了跺腳。
“你知不知道,為了你這一路上有多慌張!從出租車到飛機場我是跑著過去的,下了飛機我也是跑著去找的出租車,我就是為了……”
傅景寒語氣冷淡的打斷了她的話,“不值得。”
毫無感情的一句……評價,又或者是道歉。
把孫亞楠後麵的話全堵在了肚子裏。
孫亞楠吹鼓了腮幫子,看看傅景寒又看看文初,目光來回間,就變得淚眼汪汪了。
文初忽然有一種自己是個惡毒後媽。的即視感。
而且還是在人家家門口把人家姑娘欺負成這個樣子。
又想起他那個鑲了金殼的老爸,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早秋的晚風還是有些涼的,一陣冷風掠過,樹葉嘩啦啦的響,又伴隨著孫亞楠一個大大的噴嚏。
聲音不算大,但文初的餘光還是看見站在門口處的保鏢身形動了動。
哦,原來一直悄咪。咪暗中觀察著呢。
傅景寒皺眉,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遞給文初。
“去給她披上,她以前做過手術,身體弱,不能受冷。”
聽到他這麼一句話,孫亞楠再度抬頭看向傅景寒,兩手抱著雙臂摩擦取暖。
“景寒哥……”
文初也沒任性,聽傅景寒這麼說,乖乖的把外套接了過來,披到孫亞楠的身上,又聽到她一聲嬌脆的“哥”。
還是沒忍住,開口道。
“哥就算了啊,跟你披衣服的人是我,記著點兒我的好就行了。”又在秦一諾跟前站定,認真的把最上麵的那顆紐扣給扣上,整了一下肩膀處的褶皺,“順便在我們結婚的時候多送點彩禮,謝謝。”
孫亞楠又氣得跺了跺腳,朝旁邊猛的轉身,兩個空蕩蕩的袖子也跟著旋轉成一百八十度。
又弱弱的垂在了身體兩側。
孫亞楠的語氣有幾分氣急敗壞,“我在和景寒哥說話,我們兩個這麼好的意境,你可不可以閉嘴!”
文初見把她的衣服給整理好了,這才後退一步,雙手環胸,站到傅景寒的跟前,臉上笑盈盈的,“不好意思,畢竟我們的關係特殊,你讓我閉嘴可能不太現實。”
孫亞楠臉色漲紅,瞪著文初。
文初也不想和她產生什麼沒必要的矛盾,索性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又是一陣冷風掠過,孫亞楠有外套裹著,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嘴角這才浮現一抹笑,略帶有幾分炫耀的模樣,看向文初。
文初身上穿了一件薄長袖,可畢竟擋不住晚上滲入骨髓的涼意。
傅景寒朝旁邊挪了一步,站到了文初身後,伸出雙臂把她環到了自己的懷裏。
低沉的聲音在耳畔縈繞。
“這樣會好一點嗎?”
文初吸了吸鼻子,“還好還好。”
又想起剛剛孫亞楠看向自己的眼神,文初忽然有了壞心思,故意看向她的方向,也衝著她甜甜的的笑了一下。
傅景寒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在心中無可奈何的笑,又用下巴蹭了一下文初的耳朵。
壓低了聲音說道:“乖,你別氣她,她以前做過心髒手術,經不起你這麼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