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都這麼說,很難不讓我起疑心啊。”
傅景寒張口咬住了文初的手指,看著文初帶笑的眼睛。
“那要怎麼證明?”
“嗯……想起一個事兒。”文初眨了眨眼,“好久之前,你不是想要補償我嗎?我當時說要弗巢五十的股份,你還說我癡心妄想。”
文初的手指離開了傅景寒的唇,又在他的耳。垂出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就這些?”傅景寒低低的笑,“我人都是你的,還差弗巢五十的股份?”
看傅景寒現在就有簽合同的架勢,文初心滿意足,這才改口道:“我開玩笑的!”
不是她想無理取鬧,也不是她故意試探,隻是總要知道自己在傅景寒心裏和別人在他心中有什麼不同,才肯安心。
“我認真的。”
傅景寒看著她。
安靜下來之後,文初又感覺傅景寒的下身頂著自己,扭動了一下腰肢,試圖往別的地方逃走。
氣秦一諾是一碼事,自己真要在辦公室被吃幹抹淨,又是一碼事。
“繼續。”
傅景寒的聲音短促有力,再度握住了文初的掌心,看著她臉頰浮現起的紅。暈,嘴角揚起一抹笑。
文初卻有點笑不出來。
都接了一個電話,還沒能讓他冷靜下來?
隨後腦海裏又閃現出剛剛傅景寒接電話時,自己不老實的手。
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文初心裏湧上一抹壞心思,在探到傅景寒的一刹那,手上故意用力。
傅景寒原本是吻在文初的肩膀上,忽然悶。哼了一聲,咬住了她的肩膀。
文初忽然受到了鼓舞。
於是也像一個認真的初學者一樣,腦海中浮現著自己以前看到過的技巧,搜尋著傅景寒的敏。感點。
聽著傅景寒越來越粗重的聲音,以及變得毫無章法的吻,文初心裏越發得意。
正打算按照傅景寒剛剛的指令“繼續”,傅景寒忽然一隻手探到了她的後腦勺,強迫著她揚起頭。
還是一個毫無技巧的吻,有的隻是最原始的欲。望。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傅景寒扯到了一邊,手蔓延著文初的後背,又順著的脊椎骨向下遊走。
他的指尖上像是有一簇火,觸及到的每個地方,都讓文初火燒火燎。
“真是低估了你。”
傅景寒的聲音裏染上了濃重的情。欲,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氣定神閑。
還沒有給文初喘。息的時間,就聽見耳旁傳來的皮帶扣互相碰撞的聲音。
毫無征兆的沒入,讓文初立刻繃直了身子,即便是咬著下嘴唇,還是有嚶。嚀聲從齒間透了出來。
傅景寒的唇再度落了下來,細膩又溫柔。
文初用殘存著的理智強迫自己不能發出聲音。
畢竟這裏是辦公室。
但額頭上還是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傅景寒伸出手指,撩開了她額前的一縷碎發。
“記住我剛剛說的話。”
文初思緒渙散,“什……什麼?”
“我是你的。”
伴隨著傅景寒身子的重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