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會繼續有動作。”文初的語氣平和,聽不出絲毫的狠意。
似乎就是在闡述一個平平淡淡,事不關己的事情。
隻是這個事情恰到好處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她作為一個高高掛起的旁觀者,冷眼看著這一切。
一直等到下車,玄冰冰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玄冰冰去停車,文初就站在原地等著,也沒有朝庭院裏走。
一直等到玄冰冰停車回來,看到文初還站在原地,挑了挑眉。
“怎麼還在這裏站著?”
快走兩步到文初的跟前,和她一起並肩朝院子裏走過去。
文初將手插在外套口袋裏,低頭踢了一顆路上的石子。
悶聲問道:“你會因為這件事情討厭我嗎。”
耳旁傳來了玄冰冰的輕笑聲。
“你做這些事的時候,不是挺遊刃有餘的嗎,怎麼現在在我這兒像是受了委屈一樣,聽著像是討好我一樣。”
“不是討好。”
文初義正言辭的更改了她的措辭,將手指按在了指紋門鎖上,叮的一聲,厚重的房門被打開。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超級認真的想要和你做朋友,除了傅景寒之外,我做這件事的時候,腦海裏想過的最多的一個人就是你了。”
文初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字都砸在了玄冰冰的心上。
“不會怨你。”玄冰冰緩緩的開口說道,“我都說了,我這人幫親不幫理,如果是別人這麼做,我早就把他抨擊的什麼都不是了,但是因為這個人是你,所以我什麼都可以接受。”
“如果非要怨什麼,那就是怨你什麼事都自己扛下來,不肯讓我幫忙。”
聽到她這麼一句話,文初才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她明豔的笑。
“害,你這話說的,我都以為你和我告白。”
玄冰冰勾唇笑了笑,沒再接她的話。
文初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覺得周圍的氣氛也變得歡快起來,心中再也不似路上時的那般壓抑,一邊換拖鞋,一邊笑著調侃自己。
“我呀,這輩子背上的命債還真的是太多了,我要是死了,怕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玄冰冰責備的聲音在文初的頭頂響起,“你又烏鴉嘴。”
文初垂著頭笑了一聲,換好鞋之後,直起了身子,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攏在了腦後。
看著玄冰冰笑道:“所以啊,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著,而且我還要活得漂亮。”
玄冰冰輕笑,“好了,我去給你切點水果吃,你最近臉色太差勁了。”
文初點頭,朝沙發走了過去,又對著玄冰冰的背影強調了一遍,“不要橙子!”
玄冰冰扭頭看她一眼,答應道:“好,不要橙子。”
明明整件事情全都按照文初的計劃有條不紊的發展著,可她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又莫名覺得這件事情發展的太過於順利。
比如說小黃毛墜河死亡的事情,連玄冰冰派人去探查就能看出有什麼不對勁,可現在的新聞又是一股腦的將所有的理由全都推脫於他的自殺。
玄冰冰能查出來的事,警察會這麼粗心大意?
文初心中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