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從旁邊扯過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之前就對你說過,秦一諾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
文初將頭垂的更低了,手指有些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角。
傅景寒歎了口氣,輕聲道:“文初,你抬頭看我。”
文初咬了咬牙,惴惴不安的抬頭,看向傅景寒的眼睛。
深邃的眸子,似乎將自己看了個透徹。
“我不讓你參與這件事情,是希望你的手永遠幹淨。”傅景寒的聲音不急不緩,“這種殺人見血的事情,由我來做就好。”
傅景寒的聲音輕緩,聽不出任何責備,卻偏偏讓文初緊張起來。
手一時間無處安放,握住了椅子的手把,有些不安的轉動。
“我……”文初想要解釋,可抬眼對上傅景寒看向自己的眼神,又無從開口。
“你不動手的話,我也會動手的。”傅景寒看著她,依舊語氣平淡,“隻是乖乖,你太心急了。”
文初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
傅景寒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文初的跟前,胯骨依靠著後麵的餐桌。
一隻手挑起文初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輕笑一聲。#@$&
“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想讓你不高興的,隻是想告訴你,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秦家那邊的人不會難為你。這件事情你既然做了,我就會讓它變得了無痕跡。”
“想讓你以後對這件事情徹底釋懷,也徹底放下心,就當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必介懷。”
文初的嗓子動了動。
“但是有一件事情你是要記住的。”傅景寒衝她勾唇笑了一下,“以後這種事情,由我來做。”
文初盯著傅景寒的眼睛,隔了好幾秒,才頗為無奈的笑了起來。%&(&
“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這麼聰明。”文初嘴唇微微嘟起,語氣裏帶有著幾分抱怨的味道,攥住了傅景寒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指,笑著說道,“你這樣讓我很沒有成就感的,好不容易費盡力氣辦的一件事,結果到最後才發現,從頭到尾都在你的五指山裏。”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什麼都不缺,連我拚盡了全力的幫助,對你來說也隻是杯水車薪。”
文初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眼睛也垂下不在看他,傅景寒眉毛皺了皺,身子壓低,湊得離她更近了幾分。
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誰說我什麼都不缺的?”傅景寒的大拇指摩。挲著文初的下巴,“我缺你能陪在我身邊的時間,永遠都缺,而且,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握在手裏的,你是我永遠都握不到手裏的人,是我永遠都隻敢捧在手裏的人。”
傅景寒平時對她說的情話不少,可是再聽到,還是覺得心髒漏跳了一拍。
“乖。”傅景寒拍了拍文初的臉,又道,“後天的時候傅楓眠和關女士要回a國,關女士想再和你一起吃頓飯。”
“他們要回a國?”文初的思緒又收了回來,眼睛睜大,問道,“怎麼忽然要回去?”
傅景寒輕笑一聲,湊在文初的唇上吻了一下,才直起身子。
“因為你動作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