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將手插在口袋裏,看著文初的模樣淡淡的笑。
房門的設計也是玻璃的,文初低頭看了一眼灰塵,又抽出一張濕巾墊在上麵,才擰開了房門。
進了小屋子之後,發現空間都變得明堂了起來。
和剛剛辦公室灰蒙蒙的感覺全然不同。
撲麵而來的,還有濃濃的香水味,文初使勁的嗅了嗅,聞到了玫瑰的味道,其中還混雜著一些牛奶糖的味道。
甜甜的,彌漫在空氣裏。
“這怎麼還有一個屋子。”
文初饒有興致的在屋子裏又溜達了一圈,發現桌子上擺放的水杯裏還留有半杯水,顯然這個房間一直被別人用著。
而且房間裏被塞得滿滿當當,美甲儀、卷發棒,以及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還有一麵巨.大的化妝鏡,看起來熱鬧非凡。
文初還以為自己進了一個迪廳。
這間屋子一共是有兩個門,一個是玻璃牆上的門,另外一個是規規矩矩的隔音門,和剛剛辦公室的房門在同一個方向,一看就是很正經的門。
文初擰開把手走了出去,見大.波浪正低著頭,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微微皺起的眉毛似乎有些不耐煩。
聽到有打開門的聲音,大.波浪詫異的抬頭,臉上的愁容瞬間消散。
“你們怎麼從這個屋子裏出來了?”
大.波浪將手機收回到了口袋裏,看向文初的目光笑的溫柔。
文初臨走出房門還扭頭朝裏又打量了一遍,問道:“這個屋子是幹什麼的,感覺比旁邊的辦公室還要幹淨。”
文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輕搓了一下之間,有些黏黏膩膩的感覺,把手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剛進房間時聞到的淡淡的香水味兒,此刻卻是撲麵而來了。
“這個房間是文秘的辦公室。”櫃台文員禮貌地給文初介紹道。
“文秘的辦公室?”文初挑了挑眉,又扭頭朝屋子裏看了一眼。
“那直接單獨弄一個辦公室就行了,為什麼還非要和這個辦公室連著,而且中間還有一道玻璃門,兩邊都是通透的,平時辦個工都不得清靜。”
“沒有,之前孫小姐請這幾位文秘過來的理由不是工作方麵的,就是讓他平時剝個瓜子遞個水,或者剝個點開心果杏仁什麼的,用玻璃連起來比較方便,到時候孫小姐勾勾手指她們就能看到。”
文初的眼睛睜大,“就剝剝瓜子兒?不幹一點別的正事兒?”
“正事兒?”櫃台文員同樣詫異,“這就是她們的這個事兒啊,隻不過是後來孫小姐去國外留學三年,把她們幾個人忘了,所以就一直在這個公司待下去了。”
文初聽得眉毛跳了跳。
“你們這邊一個月工資多少?”
“一個月工資的話。”大/波浪抬眼想了想,似乎是不願說,但抬頭對上文初略帶些逼問的目光,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
“大概一萬左右吧。”
文初聽的心尖兒都在顫。
每個月一萬,請過來幾個閑人,而且一閑就是兩三年。
在文初還在肉疼的時候,大.波浪再次主動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