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會對她好,即便您在C市沒有幫我的忙,我回到北川之後還是會照顧好她,但是我照顧她,隻是因為我想要照顧她,不是替您照顧。”
孫婉聽著文初像繞口令一樣的話,淡淡的勾了勾唇。
“有你這句話,我也能放心不少。”
文初又道:“而且到了北川那邊,她男朋友也會把她照顧得很好,你沒有必要太擔心。”
孫婉這次沒有再接她的話,目光逐漸變得幽沉,緩緩開口說道。
“就是因為她那個姓許的男朋友在她的身邊,所以我才不放心。”
文初抬了抬眼,想了一會兒,又淺笑著問道。
“你懷疑許梧弋意圖不軌,而且孫亞楠的爸爸之前也調查過他,所以他到底是哪方的人物,讓你們一個個的都忌憚成這副模樣。”
孫婉緩緩地眨了一下眼,目光落向自己的足尖。
“就是因為不知道是哪方人物,所以才對他不放心。”
女主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淡淡的說道:“連底細都不知道,就敢讓他留在身邊當保鏢這麼多年?”
這才想起,好像許久之前自己問過孫亞楠的,為什麼會把許梧弋留在身邊。
但是後來又因為別的話題給耽誤過去了,這件事兒就被拋在了腦後,再也沒有想起來過。
孫婉扭頭朝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聽見叮叮當當的聲音不減反增,知道孫亞楠還要等一會兒才能下來,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深吸了一口氣。
“當初把他留在身邊,是因為他救了我二哥的命。”
文初沒有接話,挑眉看著她,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畢竟就我哥那做事的手段,想把他弄死的人不在少數,當初我就勸他去國外躲一段時間,可是為了我大哥,他非要留下來,怎麼勸也勸不住。”
文初垂眼,試圖捋清孫婉口中的二哥和大哥,以及和孫婉的關係。
她的二哥是孫勝利,孫亞楠的父親,那大哥想必就是讓孫勝利甘願在背後撐起一片天的男人了。
“所以再後來,有次有人暗殺他的時候,那個姓許的孩子就替他擋了一qiang,因為他們兩個身高不一樣,那一qiang本來是要打到我二哥心口的,被他這麼一擋,隻是打中了肋骨的地方,沒有生命危險,在醫院裏養了幾天就養回來了——不過還是留下了一點後遺症,雖然不是特別當緊,但還是把人家孩子耽誤了。”
孫亞楠打開門,從二樓要走下來,手裏抱著一個竹筐,另外一個手裏鉤著一根繩子,下麵吊著一小袋糧食。
孫婉尋著聲音朝上看去,又草草地轉過身,看了文初一眼。
加快了語速,對文初壓低了聲音說道:“本來我二哥確實是不會留不相幹的人在身邊,可畢竟救了他的命,而且那個姓許的又非要留下來,我二哥畢竟覺得虧欠,就把他留到身邊。”
孫亞楠已經蹦蹦跳跳著從二樓走了下來,見她們二人離得很近在說話,笑著走上前。
“你們兩個在什麼說什麼呢?還偷偷摸摸的在這裏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