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又靜靜的看了會文初,揚起嘴角笑了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我為了你吃醋那麼多次,但是你倒是一直冷靜的很。”
文初得意地挑眉。
“沒辦法,對於自己的魅力有一種迷之自信。”又微微朝前俯身,挑釁的勾了一下傅景寒的下巴。
“對於你的忠誠也有一種自信,一點都不迷,很清晰很理智的那種自信。”
傅景寒被她調/戲了這麼一下,在文初想要把手指收回去的時候,伸手抓住,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笑道。
“那我肯定不能辜負你這份自信。”
文初看著他笑得一臉開心,又看到了桌子上的幾盒大蝦,用下巴指了一下。
“喏,再放下去可就涼了。”
“嗯。”傅景寒角乖巧的挪到茶幾旁邊。
確實是喏,不是走回去,仍是保持著半跪在地上的姿勢,和挪到文初身邊一樣,但另外一隻半跪的腿是膝行過去的。
文初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伸出手指勾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那個……你站起來就行,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害怕……”
傅景寒被她顫顫巍巍的語氣逗笑,但仍是半跪在茶幾前,戴上塑料手套剝了起來,將蝦頭和蝦皮放在旁邊空著的塑料蓋子上。
又從另外一邊扯過一個幹淨的塑料蓋,把剝好的蝦仁放了進去。
“你怎麼開心怎麼來,你想要感受一下sm的情/趣,那我也配合你。”傅景寒又拿起一個大蝦,扭頭看著文初,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畢竟先把你哄開心了,一會兒等你吃完蝦仁,我吃起你來也比較開心。”
…………
傅景寒一直在C市住了兩天。
文初深刻的懷疑他那天淩晨的忠犬模樣是裝出來的。
因為她在床上躺了兩天,都沒能下得了床。
而孫亞楠在那天早上睡醒之後,直接搬回到了她姑姑那裏住。
很瀟灑的甩著自己的手提包就出去,翻了一個白眼對文初說道:
“我寧可去聽他們兩個人不和諧的聲音,也不願意看見你們兩個人在我跟前沒日沒夜的撒狗糧。”
所以這兩天的吃喝也全都是傅景寒親自端到床上。
文初沒胃口看著,抿了抿嘴,覺得嘴裏幹巴巴的,確實是什麼都吃不下去。
擺了擺手,有些疲憊的將頭抵在了身後的靠枕/上。
一臉生無可戀的抱怨道:“我不行我不想吃,我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天天讓我在床上下不去,還塞給我各種大補的東西,我早晚會被你給養死。”
傅景寒看著她興致懨懨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還想要吃大蝦嗎?”
聽到這麼一個東西,文初的眼角跳了跳。
覺得現在的一切簡直就是自己咎由自取。
傅景寒見她實在是沒有胃口,倒也沒有難為她,將麵前的小桌子端到了地上。
緊挨著文初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忽然開口說道。
“乖,別在這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聽到他平靜的語氣裏又帶有著幾分委屈,文初幾乎下意識的就要開口答應了。
又想起那天他來送大蝦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個語氣,把自己給哄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