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謝麗香都不知道司空輝豪可以為自己做那麼多,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已經放下了羿鈺澤,她感到很慚愧,自己現在和司空輝豪不清不楚,心裏還掛念著羿鈺澤,在兩個男生之間搖擺不定,她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司空輝豪,你再容我考慮一下可以嗎?我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回答你,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有把羿鈺澤忘掉,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感情。”謝麗香低低地說,她不是沒有感動過,但是她不能自欺欺人。
“沒關係,我知道你現在不能完全忘記他,你一個人去忘記那段感情會很困難,我幫你,我會陪你忘記他。”即便是隔著電話,謝麗香也可以聽出他聲音中的溫柔,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笑容,那麼燦爛陽光,讓人無法拒絕,“我們在一起吧,不要拒絕我了,好嗎?”
“嗯……”謝麗香不知怎麼的居然鬼使神差地應下了,溫柔是他的必殺技,每次那麼溫柔的聲音都讓她沒有辦法拒絕。
她不知自己怎麼就答應了去見他的父母,但是都已經答應了他,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雖然這次她還是很緊張,但她不想要自己的卑微擺在人前,這次她並沒有怯懦地低垂著頭。她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自信,她不要再讓人看不起。
“你就是謝麗香?”司空輝豪母親的聲音雖然聽上去很高傲,臉色也不大好,但是至少沒有出言難為自己,謝麗香滿是感激,她也知道這樣的一段感情肯定會困難重重,但是司空輝豪對自己的做出的努力,讓她也對這段感情拾起了信心。
“嗯,阿姨是的。”謝麗香唇角微微地勾起,笑容很陽光,她一直都是個樂觀的女孩兒,特別是在帝都的這段日子,讓她更加懂得怎麼去珍愛自己,避免自己遭受傷害。
“你怎麼肯定我會讓你們在一起?”司空輝豪的母親有些玩味地看著眼下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很普通,但是透著一股不屈的個性,人窮誌不短或許就是說這樣的女孩子,怪不得自己的兒子會對她死心塌地。
“我知道我們家裏並沒有那麼殷實的家底,但是並不代表我以後不會有,阿姨,我很感謝司空輝豪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反對我們。”謝麗香眼神很堅定,聲音不卑不亢。
司空輝豪的母親還是很看好這個女孩子,雖然她並不是很滿意這樣出身的女孩子,可是她看到兒子和她的眼神交彙的時候,她明白了隻有這個女孩子可以給自己兒子想要的,一個做母親的最大的心願不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幸福嗎?畢竟自己家的家底還算可以,為什麼要斷送了兒子的幸福呢?她或許要改變一下觀念了。
謝麗香並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順利,也許真的是天意弄人,她真的應該忘記羿鈺澤去開始這段感情,司空輝豪說的對,該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不要想那麼多。
他們還約定好畢了業就結婚,那些恩怨糾纏就至此為止吧。
番外篇
番外篇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切都過去之後再回顧自己的大學生活竟然是那麼的甜蜜,大學畢業後我和司空輝豪都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大學畢業旅行變成了我們婚後蜜月旅行,在別人眼中我們是令人稱羨的愛侶,我從不知道自己真的會變成上帝的寵兒,也從來沒想過我們幾個人的命運在大學這個小圈子中被洗牌之後,會有這樣完滿的結果。
飛機穿越天際,我和司空輝豪的新婚蜜月旅行結束了,他就在我的身側,側著頭微笑著小憩著,他的溫厚的手掌還拉著我的手,沒有放開,我看著他俊朗的側臉笑了,或許很多年後再想起我們的大學生活還真的是混亂,一段段的恩怨糾纏,但是那才是青春不是嗎?
和司空輝豪在一起後,即便他不說,我還是清楚的,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結,他答應我幫我忘記羿鈺澤,那個曾經給過我最溫暖嗬護的男孩子,有著那麼悲傷的眼神,總是那麼寂寞,他說過我是他的第一個親人,那樣簡單的一句話,甚至不是情話最最打動我,曾經讓我死心塌地地愛上了他,可是我的愛情敵不過我的自尊,我還是沒有辦法在他母親的惡意侮辱下全身而退,我也曾恨過他那麼容易就變心,和沈瓔瓔在一起,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我開始感謝我的人生的那段經曆,那段經曆讓我真正地成長。
“想什麼呢?”畢竟是在飛機上,由於昨天我們睡得比較早,司空輝豪並沒有睡得太沉,轉醒過來,好看的眼睛眯眯著看我,他的唇角掛著笑意,是那麼滿足,這一點並不是我自誇,他樂觀的個性全是拜我所賜,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知道他算是前者還是後者,現在他對自己的要求並不像以前那麼苛刻,或許是我傳染的吧。
“想一下過去的事,大學這麼快就過去了,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昨天一樣。”我笑了笑,將他拉著我的手抽出來,將他淩亂了的額發理好,露出他光亮的額頭,他的額頭很好看,人家說印堂飽滿的人有福,無論什麼時候看著這張極為英俊的臉我都會感覺聯想到賞心悅目一詞。
“你想他了嗎?”他眉心微微地皺在一起,他的語氣明顯地暗淡了許多,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自然是了解他的,好吧我承認我大多數時候都是神經大條的,但是看著他蹙起的眉眼也會明白他心之所想。
“當然啊,他也是我們大學生活的一部分不是嗎?”我笑了,他吃醋了,其實別看他帥氣的模樣,他還是很喜歡吃醋的,雖然長得帥和愛吃醋並沒有什麼聯係,但他這樣陽光的麵容怎麼會讓人和醋意橫生這樣的詞聯係起來呢?
“很快就到了,到時候我陪你去見見他。”司空輝豪一如既往地體貼,他的關懷總是無微不至,他不喜歡去表達自己,他對我的好從來不掛在嘴邊上。哦,忘記了,羿鈺澤已經有一年沒有見到了,後來他去了他爸媽在中國的公司,在學校不過是掛名,再也沒有來上過課,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