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琛根本無動於衷,喘著粗氣道:“寶貝兒,我已經忍不了了。”
說完,他像是惡作劇似的將早已堅硬如鐵柱的東西用力地抵了下她。
喬心夢被他膽大的動作撩撥得老臉通紅,這些年來她那方麵的經驗仍舊停留在原地。如今熟悉中帶著些許陌生的動作,很快複蘇了她全身的感官。
要是再這麼下去可就是玩火了。
知道其中重要性的喬心夢,狠了狠心拉下了他的頭,主動地和他唇齒交纏了一會兒才道:“別這麼快,我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我下麵的寶貝也有些接受不了。”且不說能得到喬心夢答應是多麼不容易,就說他忍了這麼多天,作為正常男人擁美色在前總不可能冷靜得下來。
喬心夢佯裝生氣道:“既然你答應成為我的情夫,就得聽我的。如果不願意配合的話,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無法開始。”
陸少琛投降,“OKOK,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是多忍個幾分鍾,他自認不是種馬,隨處發情能忍得住。
隻是該死的,這個電梯這麼這麼慢!
“叮”地一聲,電梯到達了頂樓。
這一聲就像是一條緊繃的弦終於斷了,陸少琛頭腦的弦也再同一時間放鬆。
他又一次摟緊了喬心夢,一邊法式深吻一邊掏出房卡開門。
這個動作的難度係數確實挺高的,陸少琛連續試了好幾次門才成功地開了。
“哢噠”一聲,門開上又重重地關上,喬心夢如浮萍般配合他激烈的動作。
就在他的手成功突破了防線,塞進了內衣裏觸碰她的柔軟的時候,渾身一顫的她登時恢複了理智。
雙手用力地推開了他。
陸少琛不滿地上前想繼續,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在這種緊要的關頭叫停兩次,對男人來說是很傷的事情。
他用力氣再一次製服了她,就在他下意識地把腳踏進主臥室的時候,又退了出來。
昨天的他睡在了次臥,他並不想在滿是雲嵐味道的床上與dream纏綿。
他的這一動作卻讓喬心夢的心再一次地墜落到了穀底,他果然很符合偷情的主題。這個男人因為不想她弄髒了他和雲嵐之間蜜月的大床,而去了次臥。
喬心夢啊喬心夢,你不是早就了解他了嗎?
你這一次不就是報複他的嗎?
頭腦重新恢複了清明的喬心夢被陸少琛一把摔在了次臥的床上,他當即就要俯身上去。
腹部忽然傳來一陣墜痛,疼得她不禁蜷縮起了身子冒起了冷汗。根據她多年的經驗,應該是她的親戚來了。
當年被沃倫救上來的她已經在海裏泡了不短的時間,身體各機能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下降,能保住見一已經是萬幸了。生下見一之後,醫生說她的子宮出現了問題,很難再懷上孩子。
其中後遺症之下就是每個月的月事幾乎能疼掉她半條命,每當那個時候的見一就會十分自責,他把所有的錯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恰恰相反,她非但不怪見一,還願意用她的全部來換見一的健康。這個孩子是她的全部,也是她活著的唯一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