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恐怕你不知道,她已經又懷孕了!這一次,我會小心的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你猜到時候她會不會安心的做我的女人?”
簡迪頓時愣在原地,就連旁邊的安傑都愣住了。寧博雅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沒有聽她說起?就是連歐陽柔都沒有提過啊……
不過顯然雷迦烈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而簡迪也沉浸在震驚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最後還是雷迦烈繼續說道:“不過看在你對她一片癡心的份上,我允許你帶一句話給她,放心我也一定會幫你傳達到!另外,如果讓我再在雲都再看見你,我保證你在皇冠夜總會的朋友們將會遇見大麻煩!”
“雷迦烈!你個混賬!有本事你放我出來單挑?總是去威脅別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恐怕寧博雅最有發言的資格了,隻可惜一輩子你都不會再有機會去問她!”雷迦烈那陰森冷酷的眼神,讓簡迪恨透了!原本他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可是因為寧博雅確成了這輩子都跨不過去的敵人。
最後看了一眼簡迪,雷迦烈自負的揚了揚唇角,就好像找回了在寧博雅跟前損失的自尊。他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雷迦烈,可以掌控別人的生死喜怒哀樂。
隨著他的背影離開,簡迪隻能憤怒的狠狠打了一圈鐵柵欄。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軟弱過,好不容易有一個想要保護的人卻這麼無能,總是看她一次次被傷害,而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歸根結底,也許隻是因為雷迦烈太過強大!自己真的要被送走了嗎?他好不容易從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爬了出來,隻想盡其所能的把寧博雅營救出來,然後找個地方他們雙宿雙棲,開展新的生活。
在地獄裏的時候,他唯一能夠支撐自己的動力就是偶爾幻想下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可是現在雷迦烈連這唯一的一點幻想都要徹底的剝奪,這一次,他真的要讓自己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嗎?
簡迪緊緊的握著地牢的柵欄,任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內心的痛苦恐怕也隻有他自己明白,而此時,躺在房間的寧博雅隻覺得一陣沒來由的心痛,可是想想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她這麼痛苦啊……
就算碼頭上站著的假簡迪真的被雷迦烈謀害,那好像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如果假的簡迪不貪財,不去欺騙她又怎麼會惹惱了雷迦烈?可不是那個假的簡迪遭到什麼不測引起自己的心痛,又會是什麼?
難道是歐陽柔?剛才看安傑已經在這裏了,那麼歐陽柔的公寓裏隻有她一個人嗎?難道是說她現在發生了什麼不測?
“阿雅,我是安傑,有點事情需要和你核對一下,方便進來嗎?”
說曹操曹操到,寧博雅立刻叫:“進來。”
也就是安傑的腳步剛剛跨進房間,寧博雅就迫不及待地叫道:“你晚上回來,那麼柔柔呢?她膽子小,那會我被雷迦烈帶進了車裏她一定很害怕吧,你有沒有好好跟她解釋解釋?”
安傑優雅的揚起了唇笑道,“放心,她很好,我是等她睡著了才回來的。”
“真的?那麼她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比如假的簡迪?”
安傑一愣,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寧博雅已經知道了那個簡迪的存在了。不過他自然不會實話實說,否則的話,寧博雅對他的印象恐怕隻會停留在是雷迦烈一夥的份上。
現在他那麼喜歡歐陽柔,而歐陽柔又把寧博雅當成最好的朋友,本著愛屋及烏的心態,他其實也是想把寧博雅當成朋友的。
所以此時,安傑隻能沉默了。看著他這樣的態度寧博雅就明白過來,當下也不再追問,隻是心不在焉的又問了一句:“那你這麼晚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雷迦烈讓你找我……”
一句話提醒了安傑,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道:“阿雅,最近你的身體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寧博雅愣了一下,“不舒服?沒有啊……”她好奇地又看了一眼安傑,怎麼忽然問到這個話題?“怎麼?出了什麼事?”
“哦,沒什麼,不過今天你出了車禍,保險起見,明天還是做個全麵檢查。”
“不用了吧!我好像沒有受傷……”寧博雅還想辯解一下,那邊安傑立刻嚴肅地叫道:“很多傷痛當時是看不出來的,隻有過後幾天甚至幾個星期才漸漸表露出來,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很有必要做個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