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遙遠的大洋彼岸的簡迪正在出席艾米麗得葬禮。你槍殺案已經過去了三天了。這三天裏他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段感情,更沒有想過在逃難的日子裏會遇見天使一樣的艾米麗。現在她才好像開始回憶起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幾個月的時間裏艾米麗不厭其煩的勸解著他酒精的危害,也是這麼長時間,她不厭其煩的讓他多吃點再多吃一點打起精神來再打起精神來,每一次都會與他不耐煩的態度結束。

還以為再也不會有下次,可是過了幾天,他依舊在自己耳邊像飛舞的蜜蜂一般嗡嗡嗡個不停。而如今這嗡嗡聲再也聽不見了。

麻木的心髒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還以為永遠不會再有這樣撕心裂肺的感覺,可是現在算是怎麼回事?他居然又會按比例痛成了這樣?

難道自己的行動不應該是隻為寧博雅一個人綻放的嗎?他有些矛盾,更增加了無數的痛苦。這種種的痛苦壓在那張英俊的麵孔越發的消瘦蒼白陰鬱了。

“年輕人我知道你很傷心,看得出來,你對艾米麗的感情。我很慶幸我的女兒她喜歡上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好了現在她的葬禮總算是結束了,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談一談關於傷害她的那個人的事情?”

艾米莉的父親理查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陰鬱的天空下,簡迪抬起頭看著即將落雨的陰雲,同樣回以一字一頓地答應:“當然,無論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他!”

理查德欣慰的露出了一絲笑,“很好!你最好可以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因為事實可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美妙!”

這話說的有些蹊蹺,難道你查得看不出來自己有多麼憤怒嗎?如果那個殺了艾米麗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弄斷他的脖子吧!理查德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看著簡迪那疑惑的眼睛,理查德冷笑一聲,“沒錯,這些天其實我已經著手去查了,這件事情比你想的還要離奇。不過最要感謝的還是那個殺手,如果不是,對方的人想要他的性命,他恐怕也不會那麼痛快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什麼你已經找到殺手了?”這句話讓簡迪徹底的驚訝了。不過短短3天的時間理查德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而她呢,一味地沉浸在痛苦裏。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所說的背後的人想要殺人滅口又是什麼意思?

“好了,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不過在這之前,我想你應該跟我回一趟別墅,去見見那個殺手!無論如何,他必須得死,而這件事情也隻能你去做。”

沒錯,理查德怎麼說也是這個國家有名望的公民。就算他恨透了那個槍殺案美麗的雲都殺手,可是有些事情他還是不能輕易就範。如果留下案底的話,他在這個城市許多事情都不好在繼續開展了。

他疼愛艾米麗沒有錯,可惜,這也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和政客。所以這件事情簡迪去做是最合適不過的,同時也可以證明簡迪真的喜歡艾米莉,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感到欣慰。

簡迪在聽見理查德的提議之後,當今麵無表情的答應了下來。10分鍾之後一輛奔馳就在這兩個人停在了一幢巨大的古堡麵前,這還是簡迪第一次到艾米麗的家裏。不,準確的說在這之前,他甚至都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有一個這樣父親。

那是多麼像天使的一個女孩,她從不以自己富有的背景作為驕傲的資本。她純潔的像一朵花,在他的身邊隻因為他的笑容而綻放,可惜他卻錯過了她。

現在愛你麗的影子才漸漸的清晰了起來,那被酒精侵蝕的大腦,終於將他的印象徹底的牢牢的記住,永生永世再也難忘記……

三天後,雲都丁馳月的收到一個消息,那個殺手居然跑了!這樣他勃然大怒!該死的都是一群廢物,這麼重要的人怎麼能讓他跑了呢!

別墅裏已經被砸得亂七八糟,自駕的人大氣不敢出,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從人群裏出來一個親信。這個人是丁馳月最為相信的心腹馬瑞。也是她的首腦家軍師,不過,後來很多事實證明這個馬瑞的腦子甚至不如十歲的孩子。

他最終的敗北和馬銳有著脫不了的關係。

“夫人,那個殺手雖然跑了可是卻也身負重傷。另外的身上沒有身份也沒有錢,在那個地方生存都是困難,也或許到時候傷重不治,也省得我們操心。另外我們也可以在各個港口以及機場留下探子,萬一到時候他真的有命回來,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獲得消息到時候再動手也不遲。所以現在夫人也不要太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