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離從山中回來算起,已經過了一個周的時間了。
之前的第一夫人秀,時豐集團奪得了頭籌,一時間名聲大噪,時家集團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股票直接漲停板。
對於突然出現的黑馬,金融界有傳言,說那頭籌本應是霍戰廷的東西,可霍戰廷後來撤秀,宣布退出比賽又讓這傳言直接站不住腳跟。
霍家的股票從第一夫人的抄襲事件之後一直都是下跌趨勢,時豐集團一起來,霍氏更是直接跌停,與時家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了霍戰廷的好心情。
自從那日他說要與時逸結婚開始,他就已經著手將時逸新的身份證和護照辦好,隻等著時逸一鬆口,便拉著他去登記結婚。
如今快到而立之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霍戰廷卻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這麼想要跟一個人登記結婚的時候。
他親自選了教堂,選了結婚禮服,選了司儀,選了賓客。一切一切,全由他仔細把關。
萬事俱備,他隻缺一個鬆口的媳婦兒。
“先生。”任非在花店門口等著霍戰廷,見他拿著一束粉色的薔薇花出來,恭敬地喊了一聲,替他開了車門。
“查到喬然的位置了嗎?”霍戰廷望著手中的薔薇花,沒有抬頭。
“沒有,喬老頭拔了喬然身上的芯片,將他藏了起來,不管怎麼問話,他都沒不肯說。”
“那就不要問話了,直接逼吧。”霍戰廷眼中閃過淩厲的神色,“打了電話給喬老頭,若三天後,喬然還沒出現在霍家別墅門口,那喬氏,就不要再做下去了。”
霍戰廷這電話一打,下一秒,就直接在媒體麵前宣布了與喬氏對立的關係。
僅僅隻是宣布了對立,下午時分,喬氏的股票因為這件事直接跌停。
霍戰廷直接壟斷了喬氏最新一批貨物所需要的原料,隻要喬杉不交人,那他這批巨額貨款肯定會逾期。
股市和原料的雙重壓力下,喬杉在喬氏和自己兒子間猶豫了半天之後,第三天,將喬然拱手送到了別墅。
彼時,霍戰廷正在為時逸搓背。
這是在從山上下來之後養成的習慣,時逸起先不讓,可終是拗不過他。反正被迫也是搓,自願也是搓,那為什麼不享受?
正在時逸舒服得快要冒泡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闖了進來。
“戰廷,戰廷,你讓他們放開我,我不想去是戒毒所,我不要去!”喬然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順暢了不少,隻是語調很是尖銳,“那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我進去會死的!”
喬然哭哭啼啼的邊說著,邊往浴室的方向衝,正要拉開門把手,身後的霍家的保鏢就追了過來,一把將他拖了出去。
喬然慘烈的喊叫聲漸漸被隔離在門外。
從喬然出現,到喬然離開,霍戰廷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隻是一如既往的替時逸擦著背,雨溪細心地為他披上了浴巾。
“為什麼要送喬然去戒毒所?”時逸問。
“他為了逃出沈岸的看守,勾引了醫院負責給他注射麻醉劑的醫生,卻不想那醫生得了艾滋,還帶著他一起染上了大麻。”霍戰廷抱著時逸放在床上,拿著吹風機邊給他吹頭發邊接著道,“戒毒所不過是個暫時的住處,等折磨夠了,再換成監獄待著吧。”
時逸聽著霍戰廷的安排,知道他還是不想讓喬然去死。
不過也罷,讓喬然死容易,可就這麼死,哪有比生不如死更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