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墨說道:“一起走吧!我有車,多謝廖大少你的好意,不用勞煩你。”
廖嘉運說道:“晴墨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選這個跑龍套的,不就是緋聞嗎?今晚我就回去幫你澄清,這個跑龍套的……”
“放肆,你又是誰?敢這樣辱罵先生。”劉俊良追出來,看了片刻,知道是自己表現的好機會。
“你又是誰?敢在我麵前叫囂。”廖嘉運才看過去,渾身一震,“劉……劉先生原來是你啊?我是廖嘉運,上個星期我們還見麵,我爸還……”
劉俊良怒道:“我管你是誰!馬上給先生道歉。”
廖嘉運急忙道:“劉先生你是不是看錯人了?他就是個跑龍套的破演員,一個廢物而已。”
對比劉俊良,宋翊很不爽這貨。
宋翊說道:“我可以救人,但他,我不想再看到他。”
劉俊良大喜,轉而嚴肅道:“好!先生這邊請。你姓廖的是吧?回去好好準備破產後的生活吧!然後離開禪城,讓我知道你還在禪城,就不是破產那麼簡單。”
恭恭敬敬地請宋翊坐在他的豪車上,劉俊良才上車,跟著走了,把眾人留在風中淩亂。
“為什麼?為什麼?”廖嘉運瘋了,也傻了。
“三妹,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蕭晴墨才離開不過一會,現在的事情,讓她跟不上節奏。
“對了!病人!醫院!我們快去醫院。”蕭玉書恍然大悟。
宋翊不明白這個奇怪的盒子為什麼叫車,還不用馬拉,剛才第一次坐,他就被這種車嚇了一跳,跑得比千裏馬還要快。
“幾百年後,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宋翊心裏想。
很快到了醫院,劉老奄奄一息,心電監測儀上的曲線越來越平緩,劉俊良急得不行,又要跪下求宋翊。
宋翊再從手太陰肺經下手,在中府、天府、雲門三個穴位上按壓了一會。
扒開病服,在心肺位置的神藏、神封穴道按下去,穩定劉老的生命。
“給我銀針。”宋翊道。
這裏是也有中醫科,不一會就有人把銀針送來,宋翊飛快下針,內氣通過銀針滲透體內輸送到劉老的經脈內。
片刻後宋翊拿出一根最長的幾乎有二十厘米的銀針紮下肺部,深入三分之一,隨後再拿一根中空的針順著紮下。
黑血從中空的針管噴出,腥臭無比,等血液逐漸恢複正常顏色,宋翊收走銀針,去中醫藥房,抓了一副藥,讓人煎,當場給劉老服下。
宋翊的治療幾乎可以用神奇來形容,過程雖漫長,劉老的恢複效果肉眼可見,而且臉色越來越紅潤。
那些西醫不敢相信,確定病人情況沒問題,帶去檢查,結果是一切正常。醫院的醫生,對宋翊敬佩得五體投地。
“多謝先生!”劉俊良又要跪。
宋翊扶著他:“百姓孝為先,看在你孝心份上,我再和你強調一件事,不是生病,是中毒。這種毒來自一種生長在陰冷墓穴的毒草,曾是我師父發現,想不到現在已有人懂得用。因為長得像牡丹,又生長在墓穴旁,師父稱之為陰牡丹。毒性很強,主要是損傷人體肺部,碰巧我懂得救治。”
劉家家大業大,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少不了有幾個對頭,劉俊良一聽,心中大怒,但還是感激道:“多謝先生!你肯高抬貴手,以後是我劉家最重要的客人。”
宋翊治病,蕭家三姐妹看在眼內,一個個瞪大雙眼。
“他怎麼可能懂得那麼多?比做醫生的三妹還厲害。”蕭月如驚了。
“我也不知道。”蕭晴墨搖頭。
雖然是她丈夫,可在傳緋聞結婚之後,宋翊成了上門夫婿也不過兩個月時間,蕭晴墨連手都不給他碰一下,更不知宋翊有何本事。
然後蕭晴墨上去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