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打完一局,或多或少,司聿總會有進賬。
看上去,司聿挺會打麻將。那個局長和副局長也不錯,她注意看了,那兩人都不輸不贏的,
隻是那個局長的幹女兒總給她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會打,還是心思不在這裏,老是出錯牌。
褚夢琳不懂,其實那個女人是在有意無意的給司聿喂牌。
打了幾圈下來,司聿麵前的籌碼就放不下了。
這一圈,司聿自摸聽牌的比較早,他開始小聲的教她遊戲規則。
褚夢琳聽了個大概,似懂非懂。
最後,這一圈又以局長幹女兒點炮結束。
司聿示意她幫著把麵前的牌推到洗牌機裏麵去,她微微傾身去夠牌。
左側盡頭的她夠不著,司聿顧著和局長打機鋒,她隻得自力更生,往司聿那邊湊了湊。
司聿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敏感的耳根。
褚夢琳揉揉發癢的耳朵,側頭看向司聿,他一定是故意的。
忽然司聿的臉色微不可查的沉了沉,他剛伸手拿過來的牌掉到了地上。
褚夢琳按著胸口的衣服,彎腰去撿,桌子底下,局長幹女兒穿著絲襪的腳正放在司聿的腳背
上。
她把牌撿起來,從司聿的右手邊換到左手邊,長腿擱在桌子底下,恰恰擋在那個女人和司聿
的中間。
那個女人不好再騷擾司聿,他的臉色才暫時緩和了下來。
半夜才結束了牌局回到房間,褚夢琳泡在酒店房間的按摩浴缸裏,仰麵躺在裏麵,閉著眼睛
享受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想起剛才打牌時看到的那一幕,那個女人勾引的意味很明顯。
後來她坐過去之後,那個女人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司聿可能不知道,她在接下來的時間裏
,可是踩了那個不安分的女人好幾腳。
當然她也沒討到什麼好,腳背也挨了好幾腳。
“在想什麼,這麼苦大仇深的表情?”司聿的手指撫上她的眉間:“起這麼多褶子,不怕長
皺紋嗎?”
褚夢琳拿下他的手,修長白皙的腿從水裏麵拿出來,晶瑩的水珠從她賽雪的肌膚上滑下來。
她的腳秀長瘦削,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隻是腳背的紅印看著就挺疼。
她委屈抱怨:“司先生,你豔福不淺,我可是為你幫你擋桃花,挨了好幾腳。”
她的話裏帶著三分酸意,讓司聿聽了很受用。
“來,我看看。”
溫熱的手掌握住她的纖纖玉足,灼熱的掌心貼合著她的腳心,她微微坐起身,浴缸裏的水,
恰好在她心口偏下的位置,胸前的柔軟在水波的蕩漾下若隱如現。
褚夢琳是存了心要勾引司聿的,分寸拿捏的很好。
她抽回被他握在手裏的玉足,往事重提,“你那天怎麼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司聿故意裝傻,“哪天?”他還以為她不會問。
“你不知道,我一大早上起來發現哪裏也找不到你,問趙管家,她也說不好你去哪裏了
”
司聿失笑一下,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