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七個還是八個人來請她喝過酒,從她進來開始,就隻有那幾個人接近過她。
前麵幾個人逗留的時間都挺長的,隻有第四個瘦的跟麻杆一樣的人坐下不足一分鍾就走了,她分析的一下,手機很可能就是被那個人給順走了。
現在要怎麼辦?
她看著酒保欲哭無淚,“我的手機”
“被偷了是吧?”酒吧打斷她的話,順手扔了個電話給她:“打給你的朋友或者親人,讓他來給你付賬。”
想喝霸王酒的人他見得多了,有的是辦法收拾這些人。
褚夢琳拿起電話,拜全能的手機所賜,她除了司聿的電話其餘人的號碼,她一個都記不得,手機上有電話薄,她沒事背電話號碼幹嘛。
她拿著電話猶疑著要不要給司聿打,抬頭看到酒保虎視眈眈的臉,看起來到底還是司聿那張臉好看些。
褚夢琳果斷的撥通了司聿的手機,接電話的不是司聿,是特助徐洋。
聽到電話那端不是熟悉的聲音,褚夢琳壓抑的痛苦徹底爆發了:“司聿呢?”
“褚小姐,司總有應酬。”徐洋拿著電話看了眼不遠處和蕭白對坐在一起喝茶的boss,“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轉告。”
“你讓他接電話。”
徐洋聽的出來電話那端的褚夢琳情緒不穩定,他隻能盡量安撫:“褚小姐,你冷”靜點。
“你給他!”褚夢琳對著電話吼道。
徐洋為難的看了眼司聿,正巧這個時候司聿看過來,示意他把電話拿過去。
司聿不知道來電的人是褚夢琳。
月前他收到消息,之前被他發配到非洲墾荒的二叔司文神秘失蹤了。經過調查,他順藤摸瓜,確定了司文躲在這裏,所以他就飛了過來。
沒想到代表司文出來見他的人卻是老對手蕭白。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鋒數次,都沒找到對方的破綻。談話接近尾聲,蕭白問了他一句題外話。
“司總,我聽說你要同趙氏的大小姐訂婚了?”
司聿還沒來的及回答,蕭白又說:“既然你都要訂婚了,相信離結婚的日子也不遠了,褚小姐我很喜歡,你知道的我也追求了她很久,不知道司總能不能割愛?”
徐洋捂著手機的送音筒過來,司聿的手機收音效果太好,蕭白的這句問話,全部傳進了褚夢琳的耳朵裏。
司聿說:“我的東西就算是不喜歡的,我也不會給別人,特別還是我討厭的人。”
說罷,他站起來,禮貌客氣的說:“蕭總,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好走,不送。”
徐洋心裏咯噔一聲,司聿拿過他手裏的電話:“誰的電話?”
手機貼到耳邊,傳來褚夢琳的怒吼:“司聿,你他媽混蛋!嘟嘟嘟”
司聿在電話掛斷的盲音中,懊悔的掛斷了電話,一把揪住跟屁蟲一樣的徐洋前襟:“你”
他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個字,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懊惱悔恨的感覺,在這一刻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把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