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工藝,一看就是純手工製作的旗袍,從出水芙蓉圖的繡工來看,這樣的工藝一般人是無法完成的。
褚夢琳看著這件旗袍,突然覺得像是捧著個攤手的山芋,這件旗袍一定價值不菲。
“老大,這件旗袍也太漂亮了吧!”顧笙被褚夢琳手裏的這件旗袍給驚呆了。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旗袍。
褚夢琳放下旗袍,在放一副的盒子和袋子裏找遍了,也沒找到送衣服來的人留下什麼隻言片語。
這衣服到底是誰送的?
不僅她好奇送衣服的人是誰,幫她送衣服上來的顧笙也很好奇。
“好了好了,快去工作吧。”褚夢琳看了看顧笙,覺得有些無奈,現在她還摸不清頭腦。
顧笙俏皮一笑。
“你先下去等我,我馬上就下來。”
“遵命。”
她目送著顧笙離開,才把旗袍按照原樣疊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回了禮盒中。
她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她昨天答應了蕭白當他的女伴,這旗袍會不會是蕭白送來的?
想到這裏,她撥通了蕭白的電話.
“蕭總,衣服是你送來的嗎?”
她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電話那端的蕭白另一手正拿著另一個手機接聽司文的電話,心思並沒有在她的話上。
蕭白匆匆應付了司文兩句掛斷了電話,分神問她:“啊?你剛才說什麼?什麼禮服?”
褚夢琳聽到他這麼問,才覺得自己這麼突然的給蕭白打電話是多麼的突兀,忙道:“啊,沒事兒,我打錯了。”
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她以為答應了陪蕭白去參加宴會,這件禮服就應該是蕭白送來的。誰知道,她給蕭白打了電話,聽他那個語氣壓根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這件禮服究竟是誰送過來的呢?
褚夢琳想了半天也摸不出個頭緒來。隻是答應當蕭白女伴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推掉。
想到這裏,她突然福至心靈,她剛才那麼直接的問,蕭白沒有馬上回答,他是害怕她會找借口拒絕當他的女伴,所以說了善意的謊言。
想到這個可能性,褚夢琳覺得無論如何也要推掉這個女伴的差事。
主意打定以後,褚夢琳就從自己的小包裏麵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蕭白的電話。
然而應答她的卻是一個刻板的機械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這個蕭白,怎麼偏偏這會兒手機打不通了呢。”褚夢琳看著無法接通的手機,小聲的嘟囔著。
她哪裏知道,蕭白為了防止她打電話推脫晚上宴會的事情,故意把她的電話放進了黑名單。
褚夢琳還是不死心,繼續的撥著蕭白的電話,可是連續好幾次,蕭白的手機一直都是在無法接通的狀態。
與此同時,蕭白正坐在辦公室裏,悠閑的喝著咖啡,一隻手把玩著的手機。
他的嘴角帶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