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既然喜歡,我是不是可以收一點報酬。”司聿看著她,眼底的暴虐席卷而來。
“我可以說不可以嗎?”
她在他的低氣壓下故作輕鬆的問了一句。
其實她更想叫救命的。
可惜陷在暴虐風暴中的男人沒有給她那個機會。
她覺得自己的唇都要被他咬下來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意思。
她從來沒有見過司聿如此暴虐的一麵,沒有任何的憐惜,沒有前戲。
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他撕成兩半的時候,他終於停了下來。
她的衣服已經撕成了破布條,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她想站起來自己走的,可是她試了兩次都失敗了。
司聿把她抱了起來
她很沒種的暈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在第二天早上了。
秋日的暖陽穿透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曬的人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褚夢琳動了一下,發現被子下麵的自己什麼都沒有穿,睜開眼來,入眼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這是什麼地方?
她掃視了一圈房間,沒有在這裏發現一件眼熟的物品。
她裹著被子從床上下來,輕輕拉開了窗簾,庭院深深,有牽著狼犬的黑衣保鏢從樓下的路上穿插走過。
看的出這裏守備森嚴。
“叩叩叩”
房間門突然傳來有節奏的叩擊聲。
“褚小姐,您醒了嗎?”
她站在窗簾前轉身看過去,門口說話的人沒有聽到她的回複已經打開了門,看到站在窗前的她愣了一下。
傭人很快低下頭去,把手中捧著的衣服放到了床頭。
“這是什麼地方?”
褚夢琳走過去,看了眼衣服把視線放在傭人低垂的頭頂。
“紫園。”傭人恭敬的給了她答案:“先生在樓下等您一起用早餐。”
這是在催她快點換衣服的意思嗎?
褚夢琳大概可以猜到她這是被變相的囚禁了,何必呢?
傭人說完就退出了房間,體貼的幫她掩上了門。
她隻用了幾分鍾就把衣服換好了下樓去。
這衣服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隻給了她這條裙子,沒有給她內衣褲。
放空的感覺就跟沒穿一樣,讓昨晚備受揉捏的她很沒有安全感。
她沒有想到惹怒司聿的下場是被他關起來,她得跟他好好談談。
她是一個有著獨立人格的人,他沒有權利限製她的人生自由,他這麼做是犯法的。
樓下的飯廳裏,司聿正在優雅的吃的早餐,如果他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低氣壓,褚夢琳差點就要以為他的心情很好。
她過去在他的對麵坐下,悶頭吃了會兒,味同嚼蠟:“我們談一談?”
小心翼翼的商量。
司聿抬頭賞了她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