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夜寒這話明明說的很狂妄自大,但從他嘴裏說出來,卻讓人忍不住信服。
“我和我妻子很恩愛,現在沒有離婚的打算,以後也不會有。凡是汙蔑過我的妻子的人,我會挨個給你們發律師函,到時候我們法庭上見。”
說完,裴夜寒看都不看記者們一眼,摟著舒寧就向外走去。
有記者還想上來攔人,裴夜寒一個眼神掃過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像被點了穴一樣不敢動了。
很多人幹記者這行幹了一輩子了,都沒見過眼神氣勢壓迫力這麼強大的男人。
要說這個男人隻是個普通的咖啡廳老板,真的讓人難以相信。
有幾個經驗比較豐富的老記者,已經開始動用自己的關係網,暗中調查起了裴夜寒的身份背景。
他們隱隱覺著比起舒寧出軌的新聞,裴夜寒身份的新聞一定會更大更爆炸。
可惜他們查了很久,用盡了各種關係網,都沒能查到有關裴夜寒真實身份的蛛絲馬跡。
憑他們的關係網都查不出來,那就隻有兩種可能:第一,裴夜寒真的就隻是個普通的咖啡廳老板;第二,就是他刻意隱瞞了身份。
如果是第二點,那隻能說明裴夜寒的身家背景絕對深不可測,才能隱瞞到滴水不露。
那些老記者們暗暗心驚,直覺不敢再得罪這位‘咖啡廳老板’。
舒寧被裴夜寒摟著剛往外走了兩步,就想起自己本來是要請舒楠吃飯的。
她急忙回頭去找舒楠,就見舒楠站在不遠處,笑著對著她做了個加油的動作,然後轉身一溜煙跑了。
舒寧:“……”
裴夜寒低頭問她:“想吃什麼,我請你。”
“真的嗎?”舒寧眼睛一亮。
可一想到她馬上就要跟裴夜寒離婚了,頓時又沒有了胃口。
“還是算了吧,反正我們馬上就要……”
“就算是上斷頭台,還有最後一頓。”
‘離婚’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裴夜寒給打斷了。
他苦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你不會連最後一頓飯,都不想跟我吃吧?”
舒寧看到裴夜寒落寞的神色,心髒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誰說我不想跟你一起吃飯了?”她求生欲極強的將理由都甩到那些記者身上,“我是怕那些記者不會善罷甘休,還會繼續跟著我們。”
“他們願意跟著就讓他們跟著。”裴夜寒隨意地瞥了一眼身後,伸手摟住了舒寧的肩膀,“如果我們表現的恩愛一點,是不是可以幫到你?”
“你怎麼知道的?”舒寧愣了一下,吃驚地看向裴夜寒。
“早上在咖啡廳裏的那段視頻,還有外界對視頻的評論,我都在網上看到了。”
裴夜寒摟著舒寧的肩膀邊向他那輛輝騰走,邊跟舒寧仔細地解釋,“我發現很多看過那段視頻的人,對你都是正麵的評論。他們覺著像我們兩口子這麼恩愛,報道上那些事一定是子虛烏有。”
最後他說了自己得到的結論,“所以我覺著隻要我跟你表現的越親密越恩愛,對你來說就越有利,對嗎?”
舒寧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你才會來公司接我,還在記者麵前跟我表現的那麼親密?”
她語氣頓了頓,問出了那個自己一直沒敢問的問題,“裴夜寒,看了報紙上的報道之後,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懷疑過我跟那個封程有一腿?”
就算給封程那小子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你下手!
裴夜寒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兩個人剛好走到車邊,裴夜寒沒有立即回答舒寧的問題。
他走到副駕駛外麵,一隻手握住車門把手拉開車門,另一隻手紳士地墊在車窗上,等她上了車之後,這才繞到另一邊的駕駛室裏,發動了車子。